到了北宋,怎么能不去蹴鞠。
蹴鞠,和足球略有不同。
在形式上,蹴鞠侧重娱乐,颠球的本事无与伦比。
只见宽阔的空地上,几个靓仔卖力无比。
一只只气球有如粘在身上,在周身跳动,绝不落地,并且还要颠出十八般花样来。
旁边立着几个少女,指指点点,捂嘴浅笑。
孟良少时也踢过几日足球,但很可惜,业余层次上,就跟国足在世界上的水平差不多。
一下场,必然惹人笑话。
有人向他邀请,也只是摇头拒绝。
其实,玩球是很快乐,但看球也是很快乐的。
尤其是大宋蹴鞠发达之至,女子蹴鞠比比皆是,那叫一个曼妙。
看得孟良忍不住叫道:“好!”
不知不觉,日到黄昏。
又到了该吃饭的时候,大宋闲散人士的生活,也实在无聊的很。
想慕容博的第三十二天就这么过去了。
有时候,孟良不禁有些后悔,当时在洛阳城时,不如跳出来和他拼上一场。
自上次拿下鸠摩智能量,修复过一部分虚空裂缝后,镇世符大有变化。
经系统告知,现在普通一流高手的能量已不起作用,并告知了最后两个明确目标。
慕容博、萧远山。
孟良正要起身离开,眼睛不经意间往街头巷尾一扫,忽然发现人流涌动,围成个圈子来。
孟良见状,抬脚便往那里去,刚走了没几步,便瞧见有人打了出来。
只见这位老兄眼圈发黑,口鼻流血,两片脸颊肿胀得不成个样子。
“直娘贼,你算个什么东西,敢在洒家面前称爷爷。”
听得一声熟悉大喝,孟良顿时大喜,果不其然,好一条大汉立在人群之中。
八尺有余,臂长腰阔,手中还提着两个泼皮。
孟良快步而出,说道:“哥哥还认得小弟吗。”
正怒气冲冲的鲁达听了,啊了一声,惊喜道:“好兄弟。”
“哥哥,兜兜转转,怎么又来东京城了。”
鲁达哈哈大笑道:“说来话长,待哥哥料理这些个泼皮再说。”
忽听得人群中有人大叫道:“哎呀,那人跑了。”
两人这才回过神来去看,只见方才倒地之人健步如飞,跑得那是一个快。
孟良从段延庆处得了一阳指法门,力随心动,两指并拢,一道真气激射而出,正中那人腿间。
“哈哈哈,叫你们三人叠个罗汉。”
说罢,鲁智深两手一送,他手中两个泼皮飞了出去。
三人上上下下叠在一块儿,正是个叠罗汉。
料理完这三个泼皮,孟良道:“哥哥,你一路劳顿,肚子里早已空空。”
“走,我请你上街吃杯酒。”
孟良直爽正对鲁达脾气,他把行囊一背,两人长笑而去。
他们离去后,街上又现出一人来。
这人目光闪烁,片刻后说道:“这二人武艺高强,正可以结交一番。”
食为天离得不远,两人沿汴河而行,路上简单说起些近况,很快便到了。
一进去,便见热闹非凡。
鲁达讶异道:“好生热闹,上次来时,这家酒楼还不曾由此光景,也不知新来的掌柜是何人。”
“远在天边近在眼前。”
鲁达啊了一声道:“莫非是兄弟?”
“小弟来时,本要买院子暂居,碰巧遇上,就顺手买了下来。”
孟良一边说着,一边引他往三楼而去。
三楼是几个大大的雅间,窗户正对着汴河,望下去,河上风光,小半个汴梁,一览无余。
“兴之所至,哈哈哈,兄弟当真是个大大的妙人。”
正说着,酒保上来一壶上好的美酒。
孟良道:“这小酒杯不尽兴,拿大杯和大壶来,再吩咐厨房,好菜好肉只管上。”
酒保听得一愣,因为三楼一般是文人雅士来此,少有如此做派。
不禁低声道:“掌柜的,咱们这是不是有点坏了规矩。”
“不必管什么规矩不规矩,且去吧。”
道了声是,酒保忙取了两个大酒杯,切了三斤羊肉送了上来。
送上来的时候,孟良正和鲁达谈及他离开县衙之事。
只见他脸有怒色道:“这县官儿真是个鸟人,贪图小利的东西,当时我就该扒了他的衣服扔河里去。”
酒保阿张哥吓得一哆嗦,酒杯差点跌落出来。
心道:“我地好掌柜啊,您今日怎么说出这等浑话来了。”
别无他故,只因鲁达做了都头以后,一个月便扫平了周边贼匪。
但这知县拿了功劳,只图升官发财,却不照顾因公去世的公差家属,连点体恤银钱都不肯发。
鲁达一气之下,索性把他打了一顿,取了钱财分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