适应。
此外,大多数人的心里,对匈奴都有提防之心。
这个时候让他们离开这里,将大秦的北大门朝着异族人洞开,这些将士的心中难免有些想法。
不过,皇命难违,军令如山,他们也不好多说什么,只得随苏角一路南下。
而原本镇守上党一线的秦将王离,此时也接到了大将军苏角的命令,令他领本部兵马原地待命,等候长城军团的十万大军与之汇合。
接到这个消息后,王离的心里不由得犯起了嘀咕。
他不知道这样的决策,到底出自谁的脑袋。
北大门洞开这一出,到底是葫芦里卖的什么药。
不过,稍加思索后,王离便理解了决策者的无奈。
匈奴要抗击,起义军又要防,而大秦的兵马如今只剩这么些能动用的了,捉肩见肘之下,也只能拆东墙补西墙了。
可这样一来,原本的内忧就演变成了内忧与外患并存,匪患与异族共敌。
大秦处于这种情势下,着实是危若累卵,岌岌可危。
想到这些,王离的心里不由得为大秦的将来忧心忡忡。
这一日,他命人给李战天送去了一封信。
信中的内容,大抵就是将此事原原本本告知,同时表达了自己的担忧。
李战天不在陈郡、颖川郡一带,因此,这封信就交到了大将军韩信的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