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杯重重砸在桌子上。
“冯郡守身居高位,又承去疾右相照应,自然是不把我和公主放在眼里,不过,这就要赶我们走,是不是急了点儿?”
冯平漳一听这话,当即也是面色一沉道:“驸马爷这是什么话,我可没有一点儿这个意思啊,是你想多了吧!”
李战天见对方如此态度,当即冷哼一声,怒目而视。
“有没有这个意思,冯大人你心里最清楚,难不成要我将你写的密折放在你面前,你才肯承认?”
原本李战天以为,自己说出密折之事,对方会有所顾忌。
可让他有些没想到的是,自己这么一说,冯平漳不仅没有害怕,反而有恃无恐地朝李战天脖子一扬。
“驸马爷,我敬你的话,你是皇亲国戚,我若不,你又能奈我何?”
李战天闻言,眼神微微缩了缩,一拍桌子道:“放肆,你这是要造反吗?”
冯平漳见状,冷冷一笑,摆出一副成竹在胸的态度道:
“先皇血脉,如今去之十之八九,除了当今圣上外,就只剩十公主了。”
“其余血脉皆断,唯独十公主独存,驸马爷不觉得这事有些奇怪吗?”
李战天怒极而笑道:“你是怀疑我们的身份?”
冯平漳捋须冷漠一笑:“不,公主带着先皇御赐的令牌,这身份断然不假,不过,在当今圣上的眼里,驸马爷和公主应该算是他的眼中钉肉中刺吧!”
李战天听罢,冷冷一笑道:“那以冯大人之意,我们是不是在这衡山郡待不下去了?”
冯平漳傲然而立,有恃无恐道:“那是自然,如今天下不太平,我可不想在这个节骨眼儿上跟皇亲沾上关系,所以,还请驸马爷和公主早早离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