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学生就继续说了。”徐立阳得到知县的首肯之后,继续道:“不知我大夏的律例,强盗土匪入室抢人,算的上什么样的罪过?”
“哪里来的强盗?”知县疑惑的问道。
“光天化日之下破门而入,抢夺良家子,这莫非不是强盗的行迹?还算不得是强盗么?”
“这的确是强盗的作风。”
“那不知应该如何处罚?”
“我大夏律例,劫匪入室抢劫,依照财务的多少进行量刑,若有伤人者,处以绞刑,构成杀人者,处以斩首。”
“那便请知县大人定罪,盼高远高虎父子入室抢劫,处以绞刑。”
徐立阳当机立断,上前一步,大声的说着。
宁旭又是抬眼看了看徐立阳,由衷的叹了一声好本事,
一点也不提自己杀人的罪过,先将高家父子两人的罪过全数抖落出来,站得了上风,
看来自己这个外祖父丝毫不是别人的对手。
“大老爷冤枉。”
高老头立马又哭诉了起来:
“这人混淆视听,此刻说的是宁旭杀人,怎么又扯到了其他的地方。”
“是啊。”知县一时也反应了过来:“徐先生,先不说你刚刚所言是否属实,这位宁秀才可是的的确确的手中沾了两条人命,刚刚他自己也认了。”
“敢问大人。”徐立阳再次说道:“我朝律例,杀盗着,该如何?”、
“应当赏赐。”
“那宁秀才非当无罪,反而有功,他手刃两贼,应当得到大人的赏赐,请大人明察。”徐立阳语气坚定,深深的行了一礼。
“诬陷,这时诬陷。”高老头瞬间高声的喊着:“你言我儿孙做强盗之事,可有证据?”
“哦?”徐立阳转头微笑这看着对方,反声问道:“那你言宁秀才杀你儿孙两人,可有证据?”
“我亲眼所见。”一旁跪了许久的村正看着高老头落了下风,急忙说道:“大人,小人亲眼所见昨晚宁旭在高家持剑杀人,请大人明察。”
“你又是何人?”徐立阳问道。
“我乃十里村村正。”村正回答。
“可笑。”徐立阳嗤笑了一声,转身对着知县又是一礼:“大人明鉴,何时村正也能为其作证了?”
“也是。”知县皱眉:“村正所言,做不得数,是否还有其他人证?”
“有。”这时高老头也清醒过来:“村中十里八乡皆知我儿为人,定然不会做这些强盗的勾当,他们都能为小儿作证。”
“也罢,来人,去三里村找一些人证来,先将堂下两人收押,等着证人到来,在做升堂。”知县一拍惊木堂,转身走回到了内堂。
“大人慢走。”
在场所有人均是行了一礼,等着退堂之后,走了两位差人骑马去了三里村,
来了几个将宁旭与高老头带进了大牢之中,把两具断头的尸体抬到了一旁。
外围的百姓见着没什么热闹可看,也散了许多,
但因为三里村离着不远,也有一些好事人并未离去,齐齐的蹲在了一旁讨论着今日的事情。
过了许久舒适日子的人们也是无聊,
不过一会儿的时间,这件案子就已经传遍了大街小巷,许多的人走路都在讨论着这件事情,
一时宁旭的大名也是传遍了整个县城。
县衙府中,知县大人退堂之后坐在内堂喝着手中的茶,口中抱怨的说道:“平白无故的出了两条命案,真是让本官头痛,快些了解了才好。”
坐在一旁的师爷说道:“大人勿扰,只需稍稍等待片刻,证人到了之后便一切真相大白。”
这时,门口一个差人跑了进来:“启禀大人,宣家少爷宣子玉求见。”
“宣子玉?”知县疑惑的说道;“他来做什么?快请进来。”
作为北容一等一的富商人家,宣家就算在郡城之中也是有名气的,
身为宣家大房的嫡子宣子玉,这位知县大人也是认识,打过了几次的交道。
“草民宣子玉,见过知县大人。”
宣子玉大步的走了进来,对着上位上的知县行了一礼,
由于不在正式场合的公堂之上,也不用跪拜,
再说凭着宣家的财力,就算是堂上,知县也是不会让其跪拜的,毕竟自己整个县衙府可以说都是宣家养起来的。
宣子玉也是刚刚听到的消息,得知了宁旭竟然染上了两条的人命官司,心中也是焦急如焚,便合计了一下之后就决定来到县衙之中看看。
可是到了县衙之后方之已经退了堂,要等着证人到来才能再次升堂,所以就来到了此处。
“子玉不必多礼。”
知县看着自己的摇钱树也是笑呵呵的:“不知子玉到来所为何事?”
“这宁致远乃是草民多年的好友,今日听闻他犯了人命的官司,所以便过来看看,不知大人是否方便,与草民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