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看着对面的曾韦,声音不缓不慢:“要是曾大人缺银子了,直说便是,我蔡某今夜便给曾大人送去。”
他可没少给曾韦送过银子,作为蔡家最大的那个账房先生,每一分银子的用处他都要查的清清楚楚的。而以曾韦的胃口,更不可能不从蔡家身上咬下来块儿肥肉。
这种有底蕴却逐渐中落的豪门大族,曾韦最是喜欢。一来无权,二来有钱。
是以,蔡二爷和曾韦已经很是熟悉了,曾韦才可以如此轻易便将蔡二爷约出来。
“蔡大人可是二十四年前的状元,心里不会就这点志向吧?”
曾韦轻轻敲了敲酒杯:“也许京中不少人都忘了大人曾经是状元,但是本官却是一直记着的啊……”
话语间,不胜唏嘘。
当年蔡家老二一举中状元,本以为是蔡家兴盛之势,谁知道先帝一时糊涂,居然以“名字不好”为由不让他入朝做官。年轻气盛的蔡二爷一气之下做了商人,虽然不曾改为商籍,但是确实是绝了自己的做官之路。
“你什么意思?”蔡二爷猛然一滞,看向了曾韦。
“没什么,喝酒,喝酒。”
秦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