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场气氛再走一波高。
王光裕是知道今天自己要拿奖的,但他一直不知道这个神秘的奖项是什么。
金枪将一人手握两角,搀着一块覆了红绸物件上了台。
金枪将走的是最标准的正步,比起初经训练的司仪来,又威武了许多。
全场如果说有声音,只有粗粗的喘气声,所有人的目光都盯着金枪将手中物件。
终于有人出声:“这场景怎么让我想起钦差大臣用御匾换粮的事来?不会是御匾吧?”
终于有人出声:“这场景怎么让我想起钦差大臣用御匾换粮的事来?不会是御匾吧?”
立即被反驳:“御匾你家没福气请回家,去人家门口看总看过不下百十来回吧?御匾有这么大的吗?”
王光裕眼光落在红绸上,就再也挪不开了。
王光裕好想就是一块御匾。
钦差大人以御匾换赈灾粮的那一天,王光裕偏偏就不在家,连襟张员外帮小舅子预订了一块御匾,就没帮他这个连襟预订。
要论有钱,王光裕比连襟有钱多了,可就因为少了一块御匾,王光裕在张员外面前,气势上就差了好大一截。
两个金枪将走到王光裕身边站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