兄弟姊妹嬉笑着冷嘲热讽起来。
“哎,大父就是心慈,什么阿猫阿狗都往家里带。”
“呵,先是义子,现在又是义子的弟子,你说有的人怎么能这么厚脸皮,在别人家白吃白住,真没拿自己当外人啊。”
“谁说不是呢,我就在想啊,这等惫赖之人也好意思进书院读书,他读哪门子书?钻营如何占人便宜么?”
“你们话也别说的太难听了,人家毕竟死了师父,无依无靠的,听说有个富裕的师祖,能不上赶着来投奔么。”
“这话你就说错了,是失踪,还没死呢,死了师父来投奔,勉强还能说得过去,没死就来,吃相不要太难看。”
“……”
陆锦年冷眼看着他们,不与他们争辩,反正过了今日他就不在这里了,今后也不太可能再来,既然如此,又何必多费口舌跟这些不会再有交集的人争吵?
只是,他们这些话,陆锦年不放在心上,可落在书房里正要起身的陆无悔的耳朵里,立即激怒了这位老人。
老人在屋内呵斥几句,让他们跪在门外反省自己的言行,又唤陆锦年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