草迷雾,直勾勾地盯着苏陟,“没有,那个混-蛋无能啊!他每天能够想到就是打,用鞭子抽……”
幽沉的语气在客厅里响起,完全不带一丝一毫的感情,仿佛是在诉说别人的故事,而不是发生在自己身上的真事。
青青打了冷战,作为一个幽昧她竟然感觉到了害怕,她竟然会害怕一个人,多么荒谬的感受。从来只有人惧怕昧,还没有昧会害怕一个人,而且是听故事听的。
她干脆挤到苏陟的身边,抱住了他的胳膊。
苏陟没时间去关注他,如果一切都如王美花所说,那么盼姐现在……
他简直不敢想下去。
“名字!”他说的斩钉截铁。
“哈哈,我还没有说完呢,”王美花吸了一口烟,“让我想想,我已经逃出来五天了,你猜猜你姐姐在这五天里是如何过的,是不是很期待啊?”
“名字!”
苏陟强压怒火。
“名字,名你MA个的头,都是因为你姐,那个该死的贱-人,要不是她我也不会变成现在这个样子。你知道吗,要不是侥幸,没有排异反应,说不定我现在早就不知道在哪个荒郊野地了。
还好意思问我名字,我是怎么过来的,你知道吗?
整整一年的时间,那个家伙监禁了我整整一年。怎么着也得让你姐姐好好尝尝,要不然怎么对得起那份痴情。
你说是吧,就是他MA的痴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