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陈歌睡在自己怀里的。
那就没什么问题了。
鹤洗本来就是一个豁达的人,寻常的世俗眼光她根本就不怎么放在眼里的。
当然,前提是那些有色眼镜是对着自己戴的,假如有人敢对她的朋友和家人动手,那可真就是触碰到了她的逆鳞。
陈歌和鹤洗在路口分别了。
不是陈歌不想去送鹤洗,是因为鹤洗直接在他开口前回绝了这个可能。
她是想要自己再好好想一想,同时她是要去找祁白鹿的,如果被祁白鹿看出了些什么,那可真就不得了了。
现在可是大白天,也不会出什么事。
所以陈歌也就放心离开了。
盯着陈歌的背影看了许久,鹤洗似乎是在等待着些什么,可是等来等去,陈歌终究是没有回头来对她一个微笑或者是挥挥手。
鹤洗不由得气馁,使劲地跺了跺脚,然后气冲冲地转身离开了。
陈歌在那边笑得直摇头,他缓缓转过身,看着鹤洗离去的方向,轻轻说了一声:“早上好啊,某位猛女。”
在对待感情上,鹤洗确实是敢作敢当的,她是一个不折不扣的直性子,不太喜欢弯弯绕。
说出口的话就是说出口了,也不会去反悔去收回什么。
更别说,她也没什么可反悔的地方。
回到陌大,陈歌回到寝室,此时正好是上课时间,寝室里没有人,他拿出钥匙打开了房门,自己的一夜未归,不知道又该怎么和这帮兄弟解释了。
略显疲惫地坐在床上,陈歌闭上眼睛,不知道在想些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