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也不会是一般人。”
“那你觉得你姐姐能看得上我么。”陈歌半开玩笑似地说道。
“你还真别说,你特别像他。”
“他?”陈歌敏锐地察觉到了关键点,“他是谁?谁是他?”
难不成,鹤洗这里所提到的这个“他”,就是祁诗行的亲生父亲么?。
“那是很久以前的故事了。”
鹤洗叹息了一声。
“其实有很长一段时间,我都不愿意相信诗行是那个男人的孩子,我宁愿相信诗行是姐姐从库里随便提取出的精华基因,孕育而出的孩子。”
“你为什么这么不喜欢那个人?”陈歌未免有些不解,既然祁白鹿心甘情愿地为那个男人生孩子,那么理所应当的,祁白鹿肯定是爱他的。
难不成这一点,也影响了鹤洗什么吗?
“我现在想起来还是很恨他的,我恨他为什么就这么丢下了我姐姐和诗行不管。”鹤洗低下了头,陈歌能感觉到她身上的情绪波动。
那是一种很低沉的,很阴暗的情绪,完全不像是鹤洗身上平日里洋溢的那般。
“那个男人跑了?”
陈歌如是问道。
“不,他死了。”鹤洗无比平静地说道,“他是一名军人,在一次看起来不那么要紧也没那么危险的人物里,失踪了。”
“然后就被各种消息渠道断定为已死亡,我也不知道到底是不是真的,反正在我眼里,他已经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