色晦暗不明。
在外头洗碗的来娣,望了他一眼,就吓得跑进了卧室。
云溪听到动静,扭头看到抱着碗筷的来娣哑然失笑:“你怎么把碗筷拿到卧室来了?送到灶房去。”
来娣连连摇头:“我不敢,秦大哥太吓人,他就站在灶房门口。”
云溪看着她发白的小脸,觉得让她不怕秦建国还得有段时间。
便是自己,有时也会被秦建国身上的气势压得气弱,也不知他休假前在部队做的什么工作。
杂七杂八地想着,她伸手从来娣手中拿过碗筷:“我拿去灶房。”一边往外走一边问来娣,“我一会要去公社,你是留在这,还是跟我一块去……”
她话未说完,来娣就急切地回道:“我跟姐一块去。”
“那行,你把我们昨天晒好的金银花拿出来,我们去公社收购站卖掉。”
云溪交代完来娣后,走出卧室,发现灶房前的秦建国已经不见了,那只跟他形影不离的小黑狗也不见了。
真是不听话的病人。
云溪在心里吐槽一声,但也没去找他。
毕竟他不信任她,她说再多也没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