踪,中尉犹豫了一会儿,没有向少将汇报,因为船上人多,要挤过去挺麻烦。
而且,坐在船头的少将跟少尉正在低声说着什么.
这事又不大,晚一点汇报没什么关系.或者根本不需要汇报。
…
看到鬼子铁壳船离开。
观察哨赶紧将望远镜交还给柳元清。
透过望远镜,柳元清将目光死死地盯着铁壳船。
如他所愿,铁壳船向北!
现在,只需要等待。
希望,铁壳船不要开到河心.
随着时间推移,柳远清开始兴奋,是兴奋,不是紧张。
鬼子铁壳船正向北,算是顺流而下。
运河平坦,即使前几日大雨,河水流速也依然不快。
先前看得很清楚,开船的那家伙是个中囯人。
这货也许是下意识想要节省一些汽油,没有先将船开到河心再向北。
而是离开渡口后直接向北。
距离太远,有望远镜也看清铁壳船上的鬼子面孔,只感觉到黄压压的一片。
趁鬼子半渡而击,在岸上又有掩蔽,脏脸那混球,怎么还不动手?
他冤枉了脏脸,因为铁壳船此时距离渡口并不远,船上架着七八挺轻机枪,正向渡口方向警戒。
要袭击鬼子铁壳船,首先得先直到渡口。
这时间绝对不是三两分钟就能赶到。
直到铁壳船开出百米后,脏脸才带着游击队员们跑步接近渡口.
在船上一直警戒的鬼子,自然能看到往渡口跑来的抗日分子。
鬼子中尉举着望远镜丝毫没有犹豫,立即下令轻机枪,掷弹筒向渡口方向射击。
突突突.
嗵嗵声连续响
脏脸怪叫一声,正在奔跑的游击队员匆匆卧倒。
跟着举枪向河心的渡船射击。
岸上一方随便往地上一趴就有掩蔽。
船上一方火力十足。
一时间,双方谁也占不到便宜。
眼睁睁看到鬼子铁壳船越来越远
打了个寂寞。
铁壳船继续顺着河岸向北,没有杀回马枪的意思。
也许是觉得打得不过瘾,直到驶出两百多米,铁壳船仍然没有离开西岸太远。
距离约七八十米。
快与柳元清位置齐平时,距离河岸仍然没有超过一百米
一切,都如意料。
柳元清没有着急,仍然在观察,目光已锁定鬼子指挥官。
人都有一种习惯。
队伍中领头的人,总是会习惯于远离危险。
坐在船头,距离抗日分子自然要远那么一点点。
柳远清的望远镜视野中,忽然出现一道闪光。
他敢肯定,绝对没有看错,波光粼粼的河面也没有影响他的判断。
那道闪光从河东岸传过来!
船上的鬼子,自然也发现了河东岸的异常情况
立即有鬼子吆喝着举望远镜向东观察!
柳元清没有选择此时开枪。
因为,现在距离铁壳船太近。
一旦开枪,鬼子还击的速度绝对会很快。
鬼子的机枪子儿会咬人。
柳元清没再管河东的情况,等鬼子铁壳船往北跑过自己位置三十余的时候。
迅速放下望远镜,举枪。
将坐在船头向东张望的鬼子指挥官套入准星.
随着船身的移动,也许是意外。
一个鬼子移动了一下身影。
将鬼子指挥官的身体遮信。
柳元清仔细计算子弹飞行时间.一秒.两秒三秒后果断开枪。
叭.
三八大盖清脆的枪声,夹杂在铁壳船发动机嚣叫声中。
船上的鬼子根本没有听到。
子弹飞出枪口,越过波光粼粼的河面。
准确钻入挡住鬼子指挥官的倒霉蛋后腰.
钻透这货身体后,继续前进,带着一蓬血花扎进又具身体.
一直被人围着的矮胖鬼子感觉后腰似乎一麻,跟着传来一阵剧痛.
“啊”
河东岸。
一发子弹刚好离开歪带军帽的那位手中的枪口。
瞄准镜后面,八百年没洗过的脏脸上那张臭嘴嘀咕:“特么给老子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