视线,却又是最好的掩蔽,趁着硝烟未尽,正好一举拿下土八路的阵地。
毫不犹豫钻进山崖下的硝烟中。
并没人管地上被炸死的鬼子尸体。
随队的鬼子中队通讯员改变角色充当战场统计员,
朦胧的硝烟中,打头的鬼子终于发现地上有几具尸体并不是穿着皇军军装。
将步枪枪口对准脚下的土八路尸体脑袋,直接扣动了扳机。
肃清战场是操典的规定。
步枪一颤,似乎根本没有听到枪声,地上硝烟中的尸体脑门上就出现一个小眼儿
如法炮制。
下一个尸体脑门再次出现枪眼儿。
鬼子快速找到下一个。
浅沟里尸体瞪着的大眼,似乎眨了一下。
狰狞变形的脸似乎挤出一丝诡异的笑容。
尸体旁边的绳索猛然绷紧
轰
鬼子这一次听到了声音
声音完全压过了炮弹爆炸与子弹的尖啸声
脚下的踩得好像不是大地,有些像老家北海道的渔船
身边似乎括起一阵海风
几块石头直接将军装挤进身体,某一块好巧不巧正好砸在了钢盔上。
当
这鬼子听到了他人生最后一声人间声响
所谓炮弹不会砸在同一个坑里。
自然,同一个地方也不会再有两个地雷先后爆炸。
兵者诡道。
某个抗大教官讲过,优秀的指挥员要善于利用人形成的经验
最简单也是最基础的计谋:兵不压诈!
这一次的爆炸仍然近在咫尺。
山崖再一次被冲击得什么都看不见。
只有被笼罩的人能能感受到那种无尽的痛,剧烈的冲击,带着刺激的划破,东倒西歪式的震撼,腾云驾雾般的飞翔。
总有那么些命大的,在硝烟中痛苦挣扎着的呻吟
似乎没过多久,弥漫的硝烟中,中队卫生兵已经开始救援,给伤口缠绷带
甚至还温柔地往自己嘴里灌水
嘴里艰难鸟语道谢:“辛苦了”
耳朵里嗡嗡响,没有听到回话的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