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说伪军有什么特点,胆小怕死猥琐用在他们身上自然是最好不过。
眼看前边那屋里的人被太得抬不起头,更是嚣张的躲在院墙根、屋顶偶尔向院子里开枪射击。
屋里的人也不客气,不时有人根本不探头只是举了枪往外瞎还击。
“把院子四周都给我看紧,包严实...”受伤的伪班长瞪着眼左右瞅了一会儿,立即吩咐旁边的机枪组:“打两梭子给他们点颜色瞧瞧!”
“好吧!”机枪手答应一声,两脚架在院大门处支好,藏在墙根的身体立即横移,顺便扣动扳机。
哒哒...哒哒哒
随着两脚架直跳,捷克式机枪喷出火舌,子弹胡乱飞进院子。
一梭子打完,那伪军立即扯着机枪滚回墙根儿。
伪班长无语:“我说,你这样能打得着人么?”
机枪手卸下弹匣扔给副射手,拍拍屁股站起来:“一班长,药可以乱吃,话不可以乱说,机枪本来就是用来打压制的,你让我去当出头鸟?你娘的安的什么心?”
机枪归连长管,机枪手根本不给一班长面子。
“得得得,你就藏在这墙根儿打个鸟得了!”伪班长左右看了看旁边的手下问:“二班长他们呢?”
手下一伪国立即回答:“没见着影,好像在屋顶...”
伪班长点了点头:“咱们南边包抄的兄弟们呢?”
“估计已经包抄到位后,应该...藏在南边!”
“估计?什么都是估计!你娘的立即过去看看!”
旁边的机枪手点着了烟,顺口道:“有啥好看的,刚才三班跟我们一起进来的两个弟兄往南边去了...”
伪班长忽然觉得不对劲,他先是安排了四个手下去南边包抄,响了几枪后就没了动静,如今这边打得火热,而南边...已经老长时间一枪未放...
想到村子就这么丁点大,伪班长立即清了清嗓子:“黑瓢...吱一声!”
等了一会儿,没回应!
伪班长心往下沉,再次扯破嗓子吼:“黑瓢...你狗娘养的倒是给老子吱一声啊...刘插旗儿...赶紧回个话!”
伪班长头皮发麻,立即对西边吼:“二班长,你们死哪去了,看到我那几个弟兄没有?”
西方边墙根儿二班长听到那货大呼小叫,有些鄙视:“你在那干嚎个屁,我过来的时候看到他们四个人爬上了屋顶,估计这个点儿不好说话...”
但自己手下四个不回话,一班长仍然有些担心,立即对旁边的机枪手叫道:“你们先看着大门,我去去就来...”
机枪手不干了:“你娘的让老子机枪当先锋?门都没有!”
伪班长心里骂娘,正要发火,他身后的原本侧翼包抄的那伪军忽然扯了扯他胳膊:“班长,先前他们有一个掉进屋里,呃...多半死了,然后我隔着院墙问黑瓢他们...那会儿枪响得厉害,也没听到他回话...”
“你怎么不早说?”伪班长这回总算搞清楚状况!去南边的手下...多半凶多吉少!
好家伙!无声无息干掉自己四个...不,应该是六个兄弟,虽然三班跟进来的那两位不关自己鸟事...
那伪军委曲的道:“这不一直打往里边打着枪嘛...”
伪班长踹了那货一脚:“你娘的赶紧去看看!”
“啥?”这伪军被排长的话吓了一跳:“我一个人啊?”
伪班长抬起完好的手,直接给了这伪军一大脖溜:“难道去看看还要老子给你叫上十个八个?”
听伪班长说完这话,地上那伪军赶紧爬起来,端着枪往村中向南那小巷子跑了。
伪军提心吊胆,哪敢真往南,直接蹿进村东边先前搜索过的院子,然后翻墙爬屋一路往南。
刚到村东最靠南那院子屋顶,正要往下跳,却忽然发现院子中有两具尸体!
赶紧压低身体发抖。
好一会儿也没听到院子中的动静,这才抬起头,慢慢往下看,扳着指头数了数,掉进屋里一个,剩下的...不刚应该是三个啊?
正要回去报信,觉得数目不对,再说...那几兄弟不是在南边么,怎么跑到了东边?
再仔细一瞅,觉得好像不是去南边黑瓢那几位...
愣了半晌,除了西边班长那边还在响枪,这边没什么动静,壮着胆子从屋顶顺墙根儿溜了下来,立即发现屋檐下还一具尸体!
赶紧贴墙扯枪拉栓,哗拉响。
还好,没动静。
如今数量对上了,可是仔细一瞅,这三个...
全是三班的人!
这伪军脑子开始迷糊...
...
不算厚实的土墙上多了几个被机枪打出几个透光的弹孔。
捷克式机枪那一梭子,直接把屋里藏着的八位大神吓了个魂飞魄散。
李刚正在给他面前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