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也不熟悉,容易出事。”
马良点了点头:“打两仗就成了老战士,要是一直这么安排,再过两年保安团还是上不了台面。”
田三七摇了摇头:“这没办法,保安团执行的任务不一样,他们精干力量抽调了一个连混进了扫荡的伪军中,现在没办法脱身。”
“行吧,你赶紧去安排,我先睡一会儿。”马良说起身,径直走到还热呼的被窝。
“哎,我说,我给你另外找个地方睡”
马良一倒下就扯起了细微的呼噜声。
田三七摇了摇头,吹灭了油灯。
转身出门。
黑暗中的马良睁开眼,起身脱了衣服,再次躺下,把暖和被窝捂严实,这才无声的睡了。
……
天亮。
两只带着老茧的大手紧握,胡义试图微笑,笑比哭还难看。
杨队长爽朗一笑:“胡参谋,你们可让我担心死了!”
胡义皱着眉头缩回手:“在这个地方休整,安全有没有问题?”
“这你尽管放心,这一片村庄虽然没几个人,但村里半数都是我们的堡垒户。”杨队长说完,把手伸向胡义旁边的高一刀:“好一员大将该怎么称呼?”
“独立团二连长!你叫我高一刀就行了。”高一刀黑着脸,眼看着旁边的胡杂胡参谋,心要多憋屈就有多憋屈。
杨队长脸上在笑,心里却在嘀咕:这独立团的友军,他们的队伍中好象没几个伤员,怎么都一副死了亲娘老子的德性?
难道?过铁路时,他们的重伤员全都留下断后?
赶紧收了笑容,强调性地让加大了握手的力度,表示慰问。
倒是旁边那瞪着大眼的头顶个小辫儿的丫头,没心没肺的脸上还挂着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