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对威胁?村民们表情不一。
“现在,我们代表抗日政府,宣判出卖八路地下工作人员的刘癞子死刑!”
村民麻木的看着叫刘癞子的被拖走。
“饶命呐,八路大爷们”刘癞子尿湿了裤子,拼命的蹬着双腿挣扎。
村民解散,一刹那跑了个精光!
好一会儿后,一个灰布包着头只露了两只眼的的身影,从某个破院子角落里转了出来,鬼鬼崇崇的来到警戒的哨兵前:“立即带我去见胡连长!”
村里很静,即使在中午。
回家的老百姓关上大门不再出门,甚至没人生火做饭,打算饿一顿。
直到那伙自称八路的队伍向西离开,也没人再敢跑出村去附近的炮楼报信。
这里靠近山区,还没到揭不开锅的地步,二十斤小米与命相比,轻重可知。
封锁沟从南向北,在丘陵边缘将平原与丘陵隔开。
一个又一个炮楼矗立在封锁沟边。
一个伪军哨兵站在炮楼顶,无聊四下张望,忽然发现西边远远走来一队抬着担架的皇协军。
从早晨到现在,这样的队伍已经来了好几拔,有的是侦辑队押着抓获的俘虏。
伪军哨兵向炮楼下边吼了一嗓子。
几个睡眼惺忪系着扣子的伪军才背着枪走出炮楼,来到吊桥边站定。
不出意外,这些皇协军多半又要借炮楼打电话。
队伍越来越近,站在吊桥边的伪军还在犯迷糊:“怎么?”
马良一边走向吊桥一边答:“我们有人受伤了。”
“口令?”伪军随意的问。
“长治久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