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劫了鬼子县城!”
看了这货将气氛破坏,政委不禁哭笑不得,抬起头:“劫谁?嗯?去劫安县吗?”
“嘿嘿,这些老百姓一个个穷的丁当响,总不能劫他们吧?”这货也太煞风景了。
旁边的罗富贵一脚踹了过去:“你姥姥的,这就是你的出息?你不知道你现在是八路军?嗯?”
说完,罗富贵转过头,眼中破天荒闪过一丝愧色:“那个政委,嘿嘿,我一定好教育他们。”
一众新兵们不敢吱声,继续接受政委的思想教育。
村里一间破屋,一个战士冲进屋里,屋内众人立即转脸去看。
“胡连长,南边的几个村子都没发现有人,北面出现了骑兵斥候?”战士气喘吁吁,面色兴奋。
胡义的脸瞬间黑到了底。
这战士被骑兵追过,根本不知道骑兵的厉害,但现在南边有军分区友军,甚至先一步出发的独立团已经到达。
现在仍处于敌占区,却已经今非夕比,地下组织早已摸清附近县城,甚至乡镇鬼子伪军大概兵力一清二楚,跟一次遇到鬼子骑兵时形势已截然不同。
黄河河坝被炸,北岸黄泛区老百姓流离失所,原本荒芜人的土地更加萧条,鬼子对这些无人也没有产出的土地也没多少兴趣,驻军异常薄弱,对日军来说也是无奈之举。
土地的粮食甚至很难养活种地的老百姓,这样的土地,占领后也如同鸡肋,毫无用处,还要投入人力粮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