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却到处都是悬崖绝壁,能走的路原本不多,能让近千人大部分是老弱的文职人员前进的大路更少。
虽然,听说南面来了增援部队,可是,撤离的人太多,速度太慢,没能与增援的部队汇合。
有路的地方就有鬼子,计划的撤离路线上,岔路口突然又冒出鬼子队伍,让所有人心往下沉,前面侦查的战士,自动变成了阻击部队。
前后都是大队鬼子人马,大群人马不得不转向旁边的山道,山里的崎岖小道很窄,很可惜,却无险可守。
瞎了眼的苍天,没有降下奇迹,
距离那些绝大部份手无寸铁的八路的只有二三十米,鬼子们越近却越恐惧。
地上躺着早前牺牲的战士,拿枪的八路不多,灰色衣衫褴褛,灰头土脸,面上不再恐慌,带着仇恨,平静面对压上来的鬼子兵。
连续的战斗,减员大半,剩下的,已经疲惫得快抬不起头,文质彬彬的人脸色苍白发抖本应握笔的手,端着从牺牲战士手里拾起来并不习惯的步枪。
枪里没有子弹,刺刀不再闪亮,弯曲变形,上面是歪扭发黑的血迹。
此时此刻,人群里,还有婴儿在哭啼。当担任掩护任务的八路军,再也无力庇护这些手误寸铁的人们时,鬼子如一群饿狼扑向了这些手无寸铁的人们。
一路上,鲁艺的男学员、男教员们用一切方式开始了与这群屠夫进行搏斗,而他们所能倚重的,无非是他们瘦弱的血肉之躯。他们无非是想用自己用生命组成的这道“人墙”争取短暂的时间,为自己的姐妹们争取哪怕一分钟脱离日军追击的机会。
但是,她(他)们已经被逼上了绝路,再也没有回旋的余地和逃脱的机会。
被围追的人,相互整理衣衫,从容不迫,面向悬崖,纵身扑向大地。
深谷里,接连不断的回响着身体坠落和撞击地面沉闷声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