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来,黑着脸满头大汗哭丧:“胡连长,咱班又一个同志没挺住!”
胡义沉默了一下:“呃…不是让把伤员送师部去么?你们怎么还没走?”
“有两个战士伤太重,估计坚持不了那么久!”
“潘柱子呢?”
“他派了一个班跟李排长安排的一个班抬伤员走了,走了没多久,现在在悬崖边,没事扔石头玩,这是政委安排的!”
“呃?那你们埋好点,我先忙去了。”
见惯了生死,能有一帮兄弟挖个坑埋进土里,何偿又不是一种解脱。
绕过前边的小山包。
再次往水坑走的骡子伸手揉了揉眼睛,对面的悬崖壁上,刚才好象出现了一道闪光,这崇山峻岭的,不应该啊?这几个意思?
找个地方坐了下来,摘下军帽使劲抖动,眼睛死死盯着对面的山崖。
时间不长,又一道闪光在对面背向悬崖阴暗部闪过,很明显,有古怪!头皮发麻,难道鬼子在爬山?
那么自己对面的那个小山包上,不就是堆满了鬼子?从山包上过来有一道坎,十来米高,从自己这边是上不去的,如果真有鬼子,他们完全可以绕过来,可是,他们为什么不动手?难道是上来的人还不多,可是他们怎么上来的呢?
这些念头在脑子里一一闪过,遇事冷静:“小啊,赶紧过来。”
两人并没立即往回跑,挂满了水壶的罗富贵,反而像上次打水那样正常的往水坑边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