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样。

然后，

手里的水果刀，毫不犹豫地在脖子上抹过去，猩红的血喷射出来，他直挺挺地后仰坠进湖里，在最后他说了句话：“我知道已经控制不住自己了。”

姜宁没阻拦。

手里拿着录音笔，坐在地上，看着下边湖面上漂浮着的吴云杉的尸体，仿佛能想象到当初女孩从这里投湖的场景，他给周航打了个电话。

“吴云杉死了。”

“什么？！”

“你先带人过来吧，就在水库这里。”姜宁道。

“好，我马上过去。”对于那边还不知道事情真相的周航来说，显然吴云杉的死是他最最不愿意听到的消息了。

呼

姜宁呼出一口气，看着湖面上那具漂浮着的尸体，他犹豫一下，还是挥了挥手，是在引渡吴云杉的灵魂。

说来挺尴尬的。

恐怕吴云杉也不会想到刚刚才和姜宁挥泪告别的他，在死后刚化作鬼魂甚至还不需要畏惧阳光的这段时间里，就再次和姜宁见面了。

“进去吧。”

姜宁看着吴云杉有些发懵的灵魂，也没再多说什么。

是没什么好说的了。

吴云杉活着的时候自己当然管不着他做什么，现在变成鬼魂就属于他管理的范围内了，姜宁可以去狠狠地抽他，但没必要，事情已经这样了。

“嗯。”

吴云杉最终沉默着走进地狱之门。

接下来他会受到地府的审判，如果说经过奈何桥的恐怖和十八重地狱的折磨后他还活着的话，就可以继续投胎转世。

杀人，

是对生命的大不敬，必然会遭到严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