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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上,张景宁下值回家之时,张浩依旧如往常那般练习着白日的刀法。
张景宁躲在僻静处,观察了半晌才回了书房。
一到书房便把张如招呼了过来。
张景宁每日也需要早早进宫,时不时的还在留在宫中宿卫,家中的一些事情自然是操心不到。
在突然关切起一个事情来,那就得询问张如了。
张如一进门,张景宁便问道:“张浩这几日还每日还在坚持练刀法吗?”
作为管家自是要把家中大大小小的事情都操心到。
除了要保证一些大事小情平稳运行,还得保证主人有需要问及的问题之时能够第一时间做了应答。
无疑,张如这个管家是合格的。
张景宁问题一出,张如随即便道:“是,自从拜师之后,二少爷每日寅时起床,子时才睡,已是一月有余了。”
说着,张如欣慰笑了笑,又道:“二少爷真是变了,以前这些东西死活不练,现在竟是主动练了,练了这一月,二少爷身子已是健壮了不少。”
说到此处,张景宁脸上也不再如见到张浩那般冷硬,道:“还是莫要松懈,万不可让他从一个极点走到另一个极点,需要帮的地方帮着些,不需要帮的地方让他自己去闯荡,他不能袭爵了,总得是靠自己闯出一番天地的。”
话音落下,张如叹了一口气,道:“老爷的关心不让二少爷知道,老奴看,二少爷对老爷很有怨气。”
张景宁起身,眺望着窗外,半晌道:“他若能建功立业,误会便误会吧!”
张景宁如此坚持,张如也无可言说。
一些事情当中,本就不存有对错的。
不到最后,谁又能说,张景宁如此做是错误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