沐晨想想，确实是这样。

“对，每晚打坐。”

“灵华这就不靠谱了，天命司跟别的功法不一样，你可知道？”

这话土地确实说过。

“嗯，说过。”

“不一样的地儿在于，别的功法是吸收灵气，积累突破。但天命司，它是要有感于万物，勘破天机才能进步。”

不靠谱，你们一个个都不靠谱，练了这么久才知道自己练得不对！

“如何才能勘破，”关于这事，沐晨只得老老实实问。

“我当时在土地婆的仙府里观万物生长消亡，你可一试。”

不是自己的功法，三眼真君也只能点到为止。

沐晨道谢，把玉佩放进车里，到客厅找土地婆说明来意后。

“小事情，”土地婆一个响指，沐晨已经在土地婆的仙府里。

“四季交替是循环的，你慢慢体验。”土地婆声音在仙府响起。

“如果明天有人找，记得喊醒我。”沐晨吼道。

“没问题。”

土地婆回答完沐晨，就看到贾不然一脸见鬼似的看着自己。

沐晨就这么没了？贾不然蹙眉，这个女人太厉害了。

沐晨盘坐土地上，看着一颗种子的一生。

生根发芽，开花结果，枯萎化作肥料，等到第二年，新的种子发芽。

沐晨闭上眼睛想象着种子的一生。

越来越清晰，接着脑海里自就浮现一小片的景象，然后成了一大片。

天命司在他体内疯狂的转动着，一点点瓦解他旧的脉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