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得真像。”
凉月耸耸肩,自己掐了自己的脸蛋儿一下。
“我可以改变自己的容貌。”
“不要!不要改!”楚子扬跌撞着往下走,他眼里彻底清明了,一分醉意都没有。
“这些,都是你干的?”
凉月点点头:“对呀!我是小杂种嘛!活该去死!”
“不!你不是!”
楚子扬冲着凉月招手,他眼里盈满了泪水。
他说:“干得好!炸得好!你!过来!我……”
楚子扬拍了拍自己的胸脯,身子微倾,家都快被烧干净了,却还笑得出来。
他说:“我是你舅舅。”
凉月冷笑了声,拉起身边花酿的手,她看向躲在柱子后面,偷偷瞟自己的赵绿萼。
赵绿萼被发现了,赶紧躲起来,不敢看这个小孩儿。
凉月对赵绿萼说:“别忘了!一个字都不能落下!”
花酿瞧着火光通天,真是像极了五年前张家的那场大火!
张狂放肆、不可一世、目中无人、傲慢骄横,这些词用在徒儿身上,一点都不夸张。
若是从前,他说不定会熄灭这场火,劝她得饶人处且饶人。
可是为什么呢?看到徒儿这般做,他不仅没阻止,还切切实实地做了一回帮凶。
大概是因为,她最怕火,却依旧选择用火,照亮这无星无月的夜幕吧?
“师父……”
徒儿的手冰凉如雪。
“看在我欠你很多钱的份上……”
徒儿转头,眼泪汪汪地看着自己,“师父,我动不了,我怕火,我们快走吧。”
花酿觉得,徒儿凶巴巴地认怂,可爱得紧。
他俯身把徒儿抱起来,手臂一挥,便带着徒儿离开了北安城。
楚子扬看着檐崖空余黑暗,才把一直伸着的手曲起,却是直接照着自己的脸蛋子糊过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