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每次说到关键时候,就不叫我听。
顾怀酒刮了下凉月的小鼻子:“很快,晚膳等爹爹可好?”
凉月努努嘴,转头瞪了梅听寒两眼,才与疯爹说:“好吧。”
临走的时候,凉月还踹了梅听寒的后腰两脚,让他编排疯爹,没斩立决以儆效尤真是便宜他了。
凉月出了门,正好半曲赶过来,似乎有事情要禀报。
“爹爹在审那逆贼呢!可有什么急事吗?”凉月问。
半曲连忙应道:“是,那名白衣少女没有抓到。”
“哦!”凉月点点头,小声嘀咕着,“抓到就不正常了。”
“郡主您说什么?”半曲没听清。
凉月摇摇头,道:“你别急,她必定会来劫狱的,迟早会落网。”
“嗯,郡主说得有理,他二人关系斐然,这逆贼必死无疑,不劫狱就是劫法场。”半曲又急匆匆地走了。
凉月坐在台阶上,看着紧闭的宫门,她想偷听。
这时候,顾北斗提着伞来了,他把伞展开,问:“要下雨了,你到底要不要偷听?”
眼帘微垂,凉月接过伞,看向顾北斗,道了声:“你的脸,可以见人了吧?朝着纱布,太吓人了!特别是晚上。”
用通感听听疯爹和梅听寒都说了什么,对凉月来说根本不算难事,可疯爹既然叫她出来,就是不想叫她听。
疯爹也知晓凉月的本事,所以她如果听了,疯爹可能会很失望吧。
顾北斗根本没理会凉月的话,凉月翻了个白眼:“不怕捂馊了!”
“你管得真宽!”顾北斗哭举着伞,“操心你自己的事儿吧!”
“你是不是欠雷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