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真是坏得很,口中却是笑道:“李旭想了很久,觉得这天下俗物恐怕已难入秦相之眼,倒不如为秦相赠诗一首,或许还能博您一笑。”
秦相点点头道:“你的诗才老夫最近已是闻名已久,那东胡使臣也是因你的诗而来,但是你在外面为何不顾惜自己名声,反而与那镇南王结交,互相引为知己?”
李旭也有些恼道:“镇南王不怀好心,拿我写给自己的诗为他扬名,还借此坏我名声,我当时差点死在他手里,怎会与他结交?”
秦相不知其中凶险,也明白怕是另有内情,叹道:“也罢,老夫权且信你一次,你这次经历些许挫折,性子倒是改了不少,不错!”
李旭难的从他口里听到夸赞之词,也有些飘飘然说道:“多谢秦相夸赞,以前确实是不懂事,做了许多荒唐事!”
秦相点点头笑道:“既然要为老夫赠诗,还不快快吟来。”
李旭便沉声吟道:“千锤万凿出深山,烈火焚烧若等闲。粉身碎骨浑不怕,要留清白在人间。”
李旭继续躬身行礼道:“秦相,李旭志在中原,复我河山,到时还请秦相为我后盾,替我扫除朝中掣肘!”
秦相眼神复杂的看着李旭道:“你以为就凭一首诗就能打动老夫,继而支持你夺储?”
李旭无言,心道:“不然呢?难道真要我下决心娶了您孙女不成?”
“姐姐,你在这干嘛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