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十多岁了,也该懂事了。”叶枫打断了徐长福的话,一股寒意袭遍徐长福全身,他抬起头,征楞望着叶枫漠然的面庞,他什么都懂了。
“我懂了。”徐长福退后一步,恭恭敬敬立在叶枫面前。
那个年轻人两眼顿时失去了光彩。
叶枫提溜着喷壶,将壶里的剩余的水,喷洒在那个年轻人头上。这事儿,他做的很认真。那个年轻人仰着头,似是被什么东西卡住脖子,呜呜咽咽吭不出声。
徐长福不忍看下去了,慢慢攥紧了拳头。
洒落在地上的水珠脱离了重力吸引,一滴滴陆陆续续升起来,悬浮在那个年轻人的四周。那个年轻人脸上露出无比惊恐的神情,慌乱的朝徐长福伸出求救的手。
徐长福却没有给出回应,他的注意力,并没有在那个年轻人身上。
“嘭!”
那些悬浮着的水珠突然聚合在一起,凝成一个水团,将那个年轻人脑袋罩了起来。
那个年轻人下意识长大了嘴巴,咕噜咕噜水涌进他嘴里。水团内,这个年轻人两眼暴突,满脸涨红,额头上一根蚯蚓粗的血管暴跳不已。
那仿佛渗入进骨髓里的恐惧,牢牢控制着徐长福。
叶枫倒完了壶内最后一滴水,随手将手中喷壶一扔。
几乎在同一时间,那个年轻人一头磕在石板上,最后挣扎了几下,没了动静。
那个年轻人,他憋死了······
叶枫蹲下身子,从那个年轻人衣服兜里掏出那辆迈巴赫的车钥匙,放在手中掂量了两下,脸上露出一个满意的笑容。
“徐长福,你是个好人。”叶枫伸出手,在徐长福肩膀上拍了拍。
徐长福赶紧垂下头,呼吸紧跟着急促起来。
此时的他,神色惶恐,眼神怯弱,像极了一头即将被猛虎吞食的鹿。
“今后我还会来找你的。”叶枫凑到徐长福耳边,轻声说道:“今天的事儿,保密,千万别说出去。不然,我们今后可能见过一面后,就再也没有机会见面了。”
是啊,死人怎么可能和活人见面?徐长福轻轻晃了晃头,不敢应声。
“走了。”
叶枫一直注视着他,看得徐长福呼吸的频率都乱掉了。
这时,他忽然笑了,将一只手手插进兜里,抬腿朝大门走去。
临走时,他还不忘拎起徐长福家那个三斤多重的玄铁大锁。
这东西,熔了打个武器不错。到现在,他还没有个趁手的兵器,这不行的。
外面阳光正好,叶枫立在门槛上,长长吐出一口浊气。
他的目光落在街对面停着的那辆迈巴赫上,叶枫脸上的笑容更深了。
车子不错。
叶枫晃悠着车钥匙,迈着轻松的步伐,朝那辆迈巴赫走去。
“那小子消失了。”
空空荡荡的中式风格书房里,一阵强风穿堂而过,等风停歇了,那张原木书桌前,鬼魅一般出现一个身披斗篷,头戴兜帽的神秘男子。
还是那个脖子上戴着粗链子的光头男,那个神秘男子现身时,他正捧着一个大猪肘子,啃得满嘴油光。
“所有地方都找过了?”光头男稍微把手中的猪肘子放了放。
“可能,他已经离开京城了。”
“不可能!”光头男断然否定神秘男子这个猜测,神秘男子瞟了他一眼,模样欲言又止。
“你在找找,那小子突然失踪了,老胡我总觉得不踏实。”
“胡天,我可没时间陪你瞎胡闹。”
“就帮我最后一次,每次见了那小子,我总有种不祥的预感,不杀了他,咱们俩后半辈子都没办法安生。”
“区区一个叶枫,就把你吓成这样,传出去,你也不怕旁人笑掉大牙。”
“这叫防患于未然,你懂不懂文化?有时间,你多看看书,《孙子兵法》《厚黑学》《曾国藩家书》啥的都看看,别一张嘴,就让人觉得你肚子里点墨水没有。”
胡天咬了口肘子大口咀嚼,一滴脂油落到他面前那本敞开的《孙子兵法》上,很快就晕染开一大片。
“我还要去照看摘星楼的生意,走了,猪头。”神秘男子愤而离去,胡天视线徒然冰冷下来,发泄似的举起肘子,重重往书桌上一砸,实木制成的书桌顿时被他砸出一个大洞。
“不知道这辈子,我最烦别人叫我猪头吗?!”他表情凶恶的从牙缝中挤出了这句话。
叶枫将车停在城北范家园主街道上,推门下车,车钥匙就留在了车上。
他顺着徐长福所说的癞子胡同往里走,走到尽头,他看到了一堵墙,墙上则嵌了一扇门。
还能这么玩吗?
叶枫脸上露出新奇的表情,轻轻敲了敲门。
一个瘸腿老头将门推开一条小缝,透过门缝,他上下打量了叶枫两眼,最后目光落在了叶枫手上那枚玉扳指上。
“紫沁一位。”他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