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里希开始抽泣了，一大滴透明的液体从眼角流下来，也不知道是不是真的眼泪。

随即有轻轻柔柔擦眼泪的动作，没一会，眼睛也开始红了。

“你这哭声怪好听的，但是有点像林殊的，你模仿她的样子，连声带也模仿了？”

不过大体效果莫昭还是很满意的。

现在的风里希哪还是那个追杀自己的怪物？

简直就是楚楚可怜的小家碧玉，哭起来就差手里的一块手绢了。

“好，别哭了，停了吧！”莫昭说道。

风里希还是继续哭着，并没有停下来。

莫昭叹了一口气：“忘记教你关于‘停’这个字的意思了。”

他只好用意识指令，让她停止哭泣。

脸变得很快，说哭就哭，让停就停，表情恢复眼泪止流，马上就恢复了正常，根本没有任何犹豫。

“嗯，比女朋友好哄得多！”

这个方法很管用，只要让她明白每个字的意思和读音，她就能听懂说话并且根据记忆做出一些相应的反应。

那么接下来就是笑了。

笑也有很多种，当然也要选择最好看的一种，出声的豪情大笑，微声的轻柔笑，还有不出声的偷偷笑……

莫昭翻看了大量关于笑的视频，选择了一些很治愈的笑容记忆注入到风里希的记忆体里边。

“这下，哭和笑你都会了，不会再有那种哭笑不是的怪声了。”

前几天莫昭被那种声音吓得不轻，所以他现在才会首先关照这两个声音和表情。

“好了，笑一个！”

风里希:“嘻嘻嘻……”

这样笑起来很好看，但是跟着傻子一样不会自己停止。

她现在还没有自主思维和情绪来控制这两种表情，只会听从莫昭的指令，让她笑她就笑，让她哭她就哭。

始终只是个没有感情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