便有些急不可耐地询问起了那批药品的事。
“听沈组长说,你这次从上海给我们带来了两箱药品?”
然而话音未落,会客室的房门就响了起来。
“什么事?”让那个敲门的手下进来之后,李惟棉便没好气地问道。
“报告站长,丁参议求见!”
那李惟棉听了不禁眉头一皱,“怎么又是他?不是跟你说了,只要是他来,就说我不在的吗?”
“是啊,属下就是这么跟他说的。可他却不知从哪里得到的消息,知道了您正在会客室见客,因此无论我们怎么劝,他都不走啊!”
“要我说你们都是干什么吃的?平日里一个比一个能给我惹祸,可到了关键时刻却屁用都没有,到头来连个能替我分忧的都没有,真是气死我了!”
“李站长,按理说这种事我这个外人不该瞎打听,可是见您发这么大的火,我还挺担心的,是不是出了什么棘手的事?如果真是那样的话您就先处理那边的事,我晚点再来一趟也就是了。”
不想李信的话音刚落,那李惟棉就摆了摆手,诉苦一般地对李信说道:“不瞒你说,提起这个姓丁的我就头大。说起来,这家伙原来得势的时候,跟我们戴老板都是平起平坐!可今时不同往日,他千不该万不该,不该在接待红党投诚过来的张国焘的时候贪污招待费,结果被我们戴老板给告发了,结果落了个三处解散,委以军事委员会少将参议之衔流放到昆明的下场。按理说他原本应该在上个月就动身前往昆明,可他却赖在这迟迟不肯走,上面虽然催得紧,但是却严令不许对其动粗,这才拖到了现在,不用问我都知道他这次来一定是求我再给他多宽限一些时日的,你说这……”
说到这那李惟棉重重地叹了口气,却没注意到此时的李信早已经惊讶得张大了嘴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