喜欢的从那些古玩字画里挑出十几二十样来报上去就可以了。”
听到这,那苏正飞便不由得竖起了大拇指,“李科长就是李科长,手段果然了得,我这就去办!”
又过了半个小时,苏正飞便将查抄出来的何家家产分成了两路,一路装车高调运回警备处,另一路则分装了十几个箱子用人力低调地抬进了事先准备好的仓库。
随后两人又马不停蹄地带人赶往了肖家,有了上一次查抄何家的经验,苏正飞这次抄起肖家来便已经算得上是轻车熟路了,一番威逼利诱下来便让肖家的家眷就范,乖乖地把全部的家当统统交了出来。
可即便如此,那苏正飞却并不满意,因为他们那点所谓的全部家当跟何家相比跟本就不是一个量级的。
而就在这个时候,李信却指了指一个被埋在大洋堆里,看上去并不怎么起眼的一个铁盒。
这下苏正飞顿时便来了精神,觉得里面一定装着什么价值连城的宝贝,于是便满心欢喜地将那个铁盒抱了起来。
可这一上手,苏正飞脸上的笑意便瞬间不见了踪影,因为那个铁盒竟然一点儿分量也没有!
这么轻!难不成里面是空的?
然而就在苏正飞打开铁盒的下一瞬,整个人便惊呆了:铁盒里面装着的竟然是厚厚的一沓田契和地契,除此之外,竟然还有大量的汇丰银行股票以及中央饭店的持股10%的股权书!
“李科长,这……”
一看到铁盒里的东西,那苏正飞便瞬间没了主意,好在李信当机立断,让他先把其他家产登记造册,随后两人便带着那个铁盒一块儿回到了警备处。
“处长!我们回来了!”
“回来啦?怎么样,这一趟收获不小吧?”说罢,林文强便注意到了苏正飞手上抱着的那个铁盒,“正飞啊,你怎么抱了个铁盒回来啊?”
苏正飞则连忙回道:“回处长的话,这个铁盒是我们从肖家查抄到的,由于其价值实在过于庞大,所以我和李科长不敢擅自做主,这才把它带了回来,您请看。”
说着苏正飞便打开了那个铁盒,林文强不看还好,看了里面的东西之后便忍不住猛地一拍桌子,怒不可遏地说道:“这么多的田契地契!?这个姓肖的,到底祸害了多少人家?真该千刀万剐了他!”
然而在发泄了一通之后,林文强紧接着又话锋一转,“不过,这姓肖的虽然该死,但要是这件事被曝光出来,那可就是在打新政府的脸啊!还好你们两个足够谨慎,这要是出了什么岔子,可是会出大乱子的!”
“处长,那依您看咱们现在应该……”
不等苏正飞把话说完,就被林文强抬手给打断了,考虑了良久才终于转头对李信问道:“政之啊,我听说那些被人强占了房子的梅家弄居民已经被你暂时安置下来了,对吧?”
“是的。属下暂时把他们安排到灾民区了。”
“嗯,做得好!看来是时候让他们发挥一下作用了。”
“处长您的意思是?”
“整件事因他们而起,自然也应当由他们而止,先以利用职务之便非法强占了他们的房屋和财产的罪名给那姓肖的定罪,然后大张旗鼓地宣传,如此就能多少挽回一些政府的形象。至于剩下的那些田契和地契,只要以进一步核查为由,一点儿一点儿地分批次返还给原来的主人也就是了。那些东西只要不是一次性曝光,就应该不会掀起带大的波澜的。”
“处长英明!”
于是很快,各大媒体便纷纷对“原土地管理处处长肖察利用职务之便与何鑫公司相互勾结,强占他人房屋财产案”进行了大篇幅的报道,上海政府法院更是以惊人的效率和透明度进行了公开审判,一时间引得无数民众拍手称快,尤其是那些重新拿回了自己地契的梅家弄居民们,逢人便夸耀判官老爷为民做主的功绩。
而许志若刚刚创刊的《沪报》更是因为李信的那篇专访,结结实实地蹭了一波热点,一下子就打响了自己的知名度。
然而,绝大多数买了《沪报》的人只为了看李信的专访,却并没有注意到,跟那篇专访同在头版头条的一则新闻:日前,日军已于华中完成集结。截至目前,波田支队势如破竹,已连克江防要塞马当、湖口,不日即将向九江进发……
几天以后,邮船码头上。
一个矮个子的中年男人缓步走下了一艘刚刚入港的客轮。
而这个刚刚下船的男人非是旁人,赫然便是南造云子的老师,土肥原贤二!
再次回到上海,土肥原贤二已经有了一个新的身份,那就是“对华特别委员会”的负责人,即土肥圆机关的机关长!
“老师,想不到您这么快就回来了,真是太好了!”
对与土肥原贤二的回归,最高兴的自然就是身为弟子的南造云子了,于是便在其刚一坐进车里便忍不住说道。
土肥原贤二则点了点头,“是啊!我也没有想到,畑司令官这么快就准备与支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