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全!”
那清点了点头,“上!”
话音刚落,那些个手下便以最快的速度训练有素地搭起了人梯,几个呼吸的功夫那清及其足有二三十个人的辫子队便尽数翻过了院墙,悄无声息地潜入到了医院里面。
“散!”
随着那清的一声令下,一整个辫子队便自动分成了五个由五六个人组成一组的小队,除其中一组留在原地没动以外,其余的四个小组便各自向不同的方向去了。
那清则带着阿金和剩下的那组手下蹑足潜踪地径直向李信所在的房间摸去。
然而就在一伙人刚刚摸到房间门口的时候,医院的后院方向却猛然传来的几声用哨子模仿出来的鸟叫。
“那少,后院那边有发现,是教头林龚!能让他亲自护卫的房间,里面十有八九就是……哎呦!”
不等那人把话说完,头上就狠狠地挨了一下。
“跟你说了多少次,我又不是聋子,还用得着你再重复一遍?”说完那清沉吟了片刻之后才继续对那个手下说道,“你这就带着阿金过去,那个林教头身手了得,如果正面对上你们一点儿机会也没有,我会想办法把他引到这来,等他走了你们再动手。”
“是!”说完那个手下便带着阿金往后院去了。
而那清则开始布置起了对付林龚的陷阱,“你们几个在这下两个拌索,这里放个飞刀,上面再挂上点石灰粉……”
待一切都布置妥当以后,那清才猛地把手往下一挥,负责撬门的手下便几乎是在瞬间撬开了房间的门锁。
而就在门锁撬开时的“咔嗒”声响起的下一瞬,那清便直接飞起一脚猛地踹开房门,带着一众手下二话不说地冲了进去。
“什么人?”原本还在病床上熟睡的李信瞬间被这突如其来的响动给惊醒,惊魂未定地对来人说道。
而那清的脸上则露出了一抹残忍的微笑,一字一句地说道:“要你小命的人!”
说完便从怀里抽出了一把明晃晃的匕首扑向了李信,随即伴随着一声惨叫,鲜血便流了一地。
然而让那清的那些手下怎么也没想到的是,那个惨叫声和地上的鲜血却并不是躺在病床上的李信的,而是主动向他发起进攻的那清的!
原来就在那清突然向李信发难扑过来的同时,一个身影竟然如鬼魅一般地从房顶上跳了下来,不由分说一刀迎面砍在了那清的脸上,巨大的伤口从右额一直延伸到左肋,恐怖至极。
而那个那清也是个能忍疼的主,挨了这么一下却还能强忍着痛一连向后退了好几步,然后才用刀指着那人咬牙切齿说道:“好快的刀!难道你是……”
“快刀,仇生!”
“你就是号称杜老板手下第一杀手的那个快刀?”
“那都是过去的事了,现在的我已经没有那么多名头,只剩下手上的刀了!”
“看来我们两个都是想要抛却过往之人,如果不是在这种情况下相识,也许还能做个朋友!”
那仇生听了则冷冷地说道:“我,没有朋友!”
“巧了,我也没有!既然你要保这个姓李的,那就没什么好说的了,我倒是要好好领教一下,你这个在当年号称一人能顶我那少整个辫子队的第一杀手的刀到底有多厉害!小的们,给我杀!”
话音未落,那清身后的一众手下便呼喊着冲了上来,双方立刻便战成了一团。
别看仇生这边只有他一个,在数量上处于绝对的劣势,但在对上那清和他的一种手下之后却依旧能够不落下风,手上的一把短刀更是舞得密不透风,将李信死死地护在身后,让对方即便是有心暗中偷袭也无从下手。
而那清一看己方以多打少的战术并未奏效,便学起了之前冯玉郎对付教头林龚的时候采取的车轮战策略跟他打起了消耗战。
在他看来,不管那仇生再怎么厉害,也不可能坚持太久,只要那个听到动静赶过来的林教头踩中了自己设置的陷阱,就一定会不由自主地分神,到时候自己再趁机偷袭,就一定能够得手了!
然而左等右等,却始终没有等到陷阱触发时的动静,反倒是等来了手下的一声声惨叫。
而就在他还在心里还在不断猜测着陷阱这么久还没有触发的原因的时候,一根镔铁棍便狠狠地扫在了他的腰上,整个人更是瞬间飞了出去,重重地撞在了墙上,瘫坐在地动弹不得了。
“那少!啊!”
原本还仗着人数上优势勉强能够仇生周旋的那几个那清的手下一见自己的主子受了这么重的伤,便忍不住分了神,随即便让对面的仇生看准了机会,连出几刀便干脆利落结果了那帮家伙的性命,瞬间结束了战斗。
而即便如此,那清却依旧想不通事情为什么会变成这样,于是便心有不甘地看着林龚问道:“你……那些陷阱……为什么?”
“陷阱?你说的就是这些连小儿科都算不上的玩具么?”话音未落,不等那林龚开口,一个娇小的身影便从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