拍了拍他的肩膀。
“渡边君,别这么沮丧啊!不就是几个小毛贼嘛!放心,交给我处理好了!”
老实说,渡边宏次长这么大还是头一次觉得男人的声音会如此犹如天籁一般动听,连忙感恩戴德地对刚刚说话的李信说道:“那……那一切可就全都拜托李队长了!”
李信则一脸我办事你放心的样子摆了摆手,“好说!”
正说着,那冯玉郎便带着手下急匆匆地赶了过来,而当他看到李信竟然也在的时候,脸上的表情便在瞬间变了三变,那变化的速度简直堪比川剧变脸。
“李队长,还没走呐?”
李信则笑了笑,“本来是要走的,可谁知却出了这么档子事,看样子一时半会儿是走不了啦!”
听到这,冯玉郎尴尬地笑了笑,然后才把许志若教给自己的话说了一遍,“本来我都已经睡下了,可突然就听到了警笛声,这才连忙带着人赶了过来,怎么样,没出什么大事吧?”
“没什么,就是东英号的货仓里溜进了几个小毛贼罢了!”
“贼?抓到了吗?”
李信听了耸了耸肩,“既然是贼,自然没那么容易抓咯!听手下人说,好像是跳船跑了,你说现在的贼胆子也是真够大的,竟然都偷到我的头上来了!冯先生你说,这些人是不是该死?”
冯玉郎则咬牙切齿地回道:“那是那是,那些个贼人瞎了眼竟然敢在太岁头上动土,简直死不足惜!”
“难得我们还有意见一致的时候!不过我怎么听说此前咱们俩发生冲突时,站在人群中的三个记者突然无故失踪了呢?你说会不会跟这次事件有关呢?”
“这个……”
冯玉郎怎么也没有想到李信会突然问起这个,顿时便有些支支吾吾,回答不上来了。
好在李信并没有继续揪着不放,而是笑着说道:“不好意思啊,冯先生!说着说着,我这查案的职业病就又犯了,总以为自己在审问犯人,你看这事闹的!”
冯玉郎听了虽然脸上陪着笑,但心里却已经把李信的祖宗十八代统统问候个遍了!
而就在两人说话的功夫,便有人跑了过来报告道:“报!在水面上发现了几具浮尸!”
李信听了不禁点了点头,“应该是那些毛贼之中水性不好的家伙吧!”
话音未落,一旁的渡边宏次便连忙命令道:“快!组织人手把水里的尸体都给我捞出来!”
很快,手下的宪兵小队便从水里打捞起了四具溺水而亡的尸体。
可以说,整个过程那冯玉郎的心始终都是悬着的,直到确认了那四个人已经彻底死透了,心中那块巨石才算是落了地。
而就在这时,李信的一句话却让他的心再一次悬了起来,“冯先生,认识这几个家伙吗?看着眼熟么?”
此话一出,冯玉郎便立刻把脸往下一沉,色厉内荏地说道:“李队长,你这话是什么意思?难不成你怀疑我?”
不想李信却连连摆手,“冯先生不要误会,你我虽然在此之前发生了一些不愉快,但我还没有心胸狭隘到公报私仇的地步,我只是看着这几个人身上穿的衣服像极了帮派分子,才会有此一问的!”
这下反倒让那冯玉郎有些不知道该说什么了,只好用手挠了挠脑袋尴尬地说道:“原来是这样,是我错怪李队长了,既然这些家伙的穿衣打扮像极了帮派分子,那有没有可能是那些已经被我们逼得走投无路的洪门子弟呢?”
听他这么一说,李信便眼睛一亮,“这倒是个不错的好思路!渡边君,不如就按照冯先生说的方向去查好了!”说完李信便压低了声音继续对他说道,“以防万一,我先去跟各个报社打个招呼,争取大事化小,小事化了。”
渡边宏次听了则连连点头,“行!李队长您去吧!这里有我!”
“好!”说罢李信便快步离开了船坞,然而他却并没有去向报馆打招呼,而是索性直接回到了自家公馆。
然而刚一进门,李信就隐约地感觉到公馆里的气氛不太对劲,还没来得及细想,陆颖心的声音便猛地响了起来,“好啊!我不就是加了几天的班嘛!这是怎么回事?”
说着陆颖心便将手上那本万华镜丢了过来。
“不就是本杂志么!怎么了?”
“怎么了?你说怎么了?别以为我不知道……”
陆颖心的话还没说完,就被李信一个犀利的眼神给硬生生地怼了回去,紧接着便被他直接拉到了二楼的小书房。
“我说小姑奶奶,你喊那么大声做什么?真就一点儿都不怕隔墙有耳呗?亏你还自诩军统的高级特工,连这点儿警惕性都没有吗?”
一进门,李信便立刻化身成了连珠炮,“突突突”地数落教训起了陆颖心。
不想后者却直接无视了李信刚刚那些话,反倒给了他一个大大的白眼,“拜托,李大队长!别以为就你警惕性高。早在你回来之前,我就已经提前确认过了好吧?你别打岔,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