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认出了这个跟自己有过一面之缘的守卫,于是便笑着点了点头,“是你啊!叫……什么来着?”
“我叫曾阿毛,长官!”
“啊对,曾阿毛!我刚刚接到电话,说有个叫陆修明的手下被关进你们分局了,你知道这个事吗?”
“陆修明?”曾阿毛听了连忙摇了摇头,“不清楚,不过不久之前巡逻队的陈队长的确是带了一批人回来,我想不出意外的话,长官说的那个人应该就在那些人当中。”
“陈队长?”
“全名陈丁,主要负责这一片的巡逻和宵禁工作。”
听到这,李信才了然地点了点头,随即便将五张十元面额的法币熟练地塞到进了曾阿毛的手里,“那就麻烦你进去通报一声了。”
那曾阿毛一见到钱两只眼睛便立刻放光,以最快的速度将钞票收好,便忙不迭地跑进去通报去了。
时间不大,那曾阿毛便回来了,“长官,陈队长在接待室等您。”
而就在李信刚要迈步进去的时候,那曾阿毛便终于忍不住又说了一句,“长官,陈队长好像早就知道你会来似的,还说一会见面之后要给你个下马威,杀杀你的锐气什么的,您可要做好这方面的准备呀!”
听他这么一说,李信不由得冷笑了一声,“下马威?有点意思!”
说完便又从钱包里抽出几张十元法币塞到了曾阿毛的手上,便在后者感恩戴德的注视下,从容不迫地走了进去。
李信刚一进到接待室,就见到一个穿着警服,脑满肠肥的家伙稳如泰山地坐在沙发上。忍不住在心里暗自吐槽了一句:这大西路分局的伙食还真是好啊!
见李信进来,那人连眼皮都懒得抬一下不屑一顾地问道:“来者何人?何事求见本队长?”
然而李信却并没有做任何的回答,而是径直走到那人对面,自顾自地坐了起来,然后才一字一句地对那人说道:“听说我的手下无故被陈队长你送进了班房,有这回事吗?”
见李信非但没有因为自己的高姿态受到任何的影响,反倒是反客为主地审问起了自己,一股无名之火便涌上了那陈丁的心头。
“姓李的!我劝你说话之前还是搞清楚状况的好,这里是大西路分局,是老子的地盘,不是你们警备处!”
“哟!你这不是知道我的身份官职嘛!那就不是不知者不怪,而是明知故犯了吧!”
说着李信“腾”地一下从沙发上弹身而起,不等那陈丁有所反应,两步便抢到了他的面前,一只脚狠狠地踩住了他的右手,听着他的惨叫慢悠悠地说道:“既然你不懂规矩,那我就教教你。效忠新朝,首先要效忠长官!我虽然不是你的直属长官,但是别忘了我可是警备处特别巡查队队长,即便没有你们唐局长特批的见官大三级的特权,也轮不到你一个小小的巡逻队长跟我叫板!老实交代,是谁指使你的,有什么目的?说!”
说完李信便又加重了一些脚上的力道,顿时就把那陈丁疼得吱哇乱叫,震天动地了。
别说他这一喊还真挺管用,功夫不大就有几个穿着警服的家伙听到这边的动静闯了进来,不由分说地举枪瞄准了李信。
“不许动!放开我们队长!”为首那人端着枪对李信喊道。
就在这个时候,又一个胖胖的身影气喘吁吁地跑了进来,一边喘一边对陈丁的那些手下说道:“你们干什么?谁给你们的胆子用枪指着李队长的?还不快给我收起来?”
话音未落那帮家伙便乖乖地收起了枪。
李信这才认出来者不是别人,赫然便是曾经跟自己打过交道的分局事务股长,高有为!
“李队长,你看这事闹的!是不是有什么误会啊?”把陈丁的人全都赶了出去之后,高有为便笑着对李信说道。
李信也很给他面子,“既然高股长说是误会,那我就当它是误会好了。不过陈队长还是要解释一下,为什么要把我的手下抓到这来?”
“我……我们接到市民举报,说有公职人员公然嫖私娼,我就带……带队过去检查,可那人一见到我们那人便破口大骂,还意图袭警,所以我就……就把他给抓回来了。”
听到这,李信先是眯了眯眼睛审视地看了那陈丁一会儿,然后才终于把脚从他的右手上挪开,伸手对他说道:“证据呢?”
“证……”李信的话让那陈丁不由得一愣,不由得在心中暗道:拜托这可是嫖私娼,又不是公娼,起码还有张发票,上哪儿去给他拿证据啊?
“怎么?拿不出来吗?既然拿不出证据,那你凭什么说我的手下嫖私娼?还把他抓到这儿来?”
“我……”短短几句,那陈丁便被李信给问得哑口无言了。
好在那高有为及时打起了圆场,“你什么你?跟你说了多少次,抓人办案要讲证据,怎么总是记不住呢!”
说完又转头笑着对李信说道:“李队长,我都听明白了,要说这个事说到底还是手下人不懂事,我这个做上级的替他给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