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先生如此客气,我又怎么能拒绝呢?说说吧!那个所谓的故人要你带了什么话过来?”
听李信这么一说,那许志若才笑了笑低声对他说道:“就一句话:三年前的那件事是时候做个了结了!”
三年前?
不知为何,听了那许志若的话,李信第一个联想到的,就是从林桂生口中听到过的那个少爷那清!
难道时过三年,那家伙又杀回来了?
正想着,林文强的声音却突然响了起来,“咦?你们两个认识吗?在那嘀咕什么呢?”
而不等李信开口解释,那许志若便抢在了他的前面解释道:“没什么,我们只不过是在交流探讨作诗的心得罢了,真没想到,李队长竟然还有这样的天赋,绝对是我见过的人之中资质最好的一个了!”
老实说,能把瞎话编到这种程度还依旧面不改色心不跳的家伙,的确是挺让人佩服的!
就在这时,便有一个报事的慌慌张张地跑了进来,“报!第二轮的攻守结果出来了,我方虽然成功防守了一处,但还是有两处被敌方攻破了。”
南造云子听了点了点头,随即便半带调侃地对李信说道:“李队长,看来你这招分兵分得并不是很成功啊!”
然而此话一出,那个报事的便有些战战兢兢地说道:“那个云子小姐,咱们成功防守的那处产业并不是派了多数人过去的福寿烟馆,而是之派了不到二十人过去的永胜赌坊”
“你说什么?福寿烟馆也被攻破了?怎么可能?”
不怪林文强会如此激动,要知道负责带队的苏正飞可是自己的亲外甥,正如此前李信对苏正飞说的那样,一旦出了差错,丢的可不光是他一个人的脸。
而就在林文强的脸上已经开始有些挂不住了的时候,负责善后的孙育成终于回来了。
林文强连忙求证似的问道:“育成,你回来的正好,福寿烟馆那边到底是怎么回事?”
孙育成则连忙安慰道:“处长您先别那么激动,虽然听上去很是离谱,但苏队长输的可一点儿都不冤啊!”
不想那林文强听了脸色非但没有一丝缓和,反倒越发阴沉了,“为什么这么说?”
“对方实在是太狡猾了,仗着人数优势看上去好像是兵分三路每路将近五十个人同时向我方的三处产业发起进攻,但实际上福寿烟馆这一路却集中了十几个社团的双花红棍,更夸张的是还有一名白纸扇坐镇其中,此等阵容别说是苏队长,即便是我们的梁队长带着行动队过去,在不开枪的情况下恐怕也是这样的结果。”
听到这,林文强的脸色才稍微好看了一些,用手摸着自己的下巴恍然大悟地说道:“看来他们是算准了我们的行动啊!”
话音未落,李信便立刻上前请罪道:“都怪卑职计划不周,致使手下着了对方的道,进而才有此大败!请处长责罚!”
林文强却摆了摆手,“罢了,这样的结果虽说你也不是没有责任,但也正因为你的提议,采取分兵救援的策略,才让我们保留住了一些脸面,我这个人一向赏罚分明,你计划不周让手下轻而易举地落入对方的陷阱该罚,但是最后也是因为你的计划而保住了一分也的确该赏,所以这次功过相抵,我就既不罚你,也不赏你了。你可要吸取这次的教训才行啊!”
“多谢处长不罚之恩,卑职一定吸取教训,保证绝不再犯!”
“这个张世超!搞什么名堂?明明之前还答应得好好的,怎么”
会场外围的大本营里,听说了会场里面的情况和最终结果之后,李信便忍不住说道。
相比之下,一旁的林文强倒是平静的很,“政之啊,稍安勿躁。再怎么说那家伙也是洪门的老前辈,资历地位都摆在那里,那种情况下要是再继续装聋作哑的话,在后辈面前可就一点儿威信都没有了。”
正说着,此前一直都没有露面的梁坤便快步走了进来,“云子小姐,老师,我回来了!”
林文强则点了点头,“回来了!交代你的事办得怎么样了?”
“学生幸不辱命,把人全都带回来了,就在外面的空地上。”
人?什么人?难不成那梁坤之所以迟迟没有露面,是跑去执行林文强的秘密任务去了?
似乎是看出了李信心中的疑惑,坐在主位上的南造云子便笑着对他说道:“李队长不必惊讶,虽然我知道你已经在负责攻击洪门协会产业的行动队里安排了专门负责辨认捉拿浪子的人,但我还是觉得有必要再设置的一道保险,所以我就让梁队长秘密把那些人带了回来。我这也是为了确保能够抓到那个家伙,你可千万不要多心呀!”
此话一出,李信连忙诚惶诚恐地回道:“云子小姐心思缜密,考虑周到,卑职心里只有敬佩,绝无半点其他想法。”
听李信这么一说,南造云子才满意地拍了拍手,“进来吧!”
话音未落,一个手拿折扇,戴着一副金丝眼镜,身穿一件黑色长衫的中年男子便潇潇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