索迪斯这样笃信着。
……
“二姨?二姨?哎,对,我是方勃啊。”
“对对对,就是那个去了米国读书工作的方勃。”
米国,某城某公寓。
一个胖胖的戴着眼镜的中年人,正在打电话。
“哎,对,对。不是,哪能啊,我确实是入了米国国籍,但我心在米营心在中啊,一直关心着祖国的繁荣和发展。”
“什么?小侄孙说我每天都在推T上骂国内?那怎么能叫骂呢,我是爱之深责之切,小侄儿这种粉红,不会懂的。”
“哦哦,您问我为啥突然联系您啊,这不是想您了吗?去国十几年,真的非常想您,想家乡。”
“啥?您问为啥想您却十几年一次电话都没打?”
“这不是在打了吗?老话说得好,种一棵树最好的时机是十年前,其次就是现在。侄儿我亡羊补牢,为时未晚呐。”
“哎哎哎……您别挂断,好好好,我直说,其实我……哎,我得了癌症,晚期了,活不过今年了。”
“本来我都准备死了,遗嘱都写好了……遗嘱跟您没关系?不可能!我在遗嘱了写清楚了的,给您也留了一份遗产……”
“本来按计划是这样的……可是,我今儿个看新闻,看到我们伟大的祖国科学家,发明了癌症特效药……我内心那个激动啊,骄傲啊……”
“所以我想问问您,您这边有什么渠道,搞点药,挽救您忠孝两全的侄儿的小命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