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急忙跑到院子里拿了笤帚和簸箕,帮着黄氏把呕吐物清扫到猪圈里。
老母猪见了这等物件,有滋有味的敲着梆子,一个劲儿的吃起来。吃的那么痛快,吃的那么香甜,吃的那么陶醉。
经过一阵呕吐,二鬼子清醒了许多。
他一睁眼忽然想起来,还没有给二闺女送东西吃,怎么办呢?他又不能明着送去,那样会让家人怀疑的。
他心里开始焦急万分,可是又不能表现出来,只好假装自己沉醉,继续睡去,以等待时机。
黄氏见二鬼子又死心塌地的睡去,而且睡得一塌糊涂,就向站在一边的大女婿打了一个手势,去了西厢房。
门还没有关上,黄氏已经把一只手伸进了大女婿的腰间。
二鬼子待了大约半个小时,听着原来的骚动渐渐地消失了。认为这肯定是时候了。
于是他小心翼翼的从土炕上爬起来,来到东边的厨房里。
他拿两个白馍,又盛满一碗肉菜,用一个小篮子提着送到了二姑娘的地下室。
当他轻轻地敲门进去之后,在东屋里被大姐夫折腾的难以入睡的四姑娘,也悄悄地跟到了地下室门外。
其实,就在二鬼子提着小篮子外出的时候,机灵鬼菲文早已看在了眼里。
因为,早在三个月之前,她的二姐从省会回来的时候,就已经把她与三嘎子的事告诉了菲文。不过那个时候,她还不知道自己是否已经怀孕。
昨晚秦有德跟她老爹喝酒,她就预感到是为二姐的事来的。
秦有德赶在这么大的雨天来家喝酒,又是从省会来的,怎么能让人不多想呢?只是不到火候没有必要揭穿罢了。
再说了,这四姑娘心思还非常仔细,她昨夜里从茅厕提马桶的时候,她的手电筒灯光下已经剩下了两个马桶。
这不明显少了一个吗,那么,这个马桶去了哪里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