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呀,对呀!这玉极其珍罕是一方面,玉牌原本的佩戴主人也是威名远震!行家您请看,这玉牌背面!”
一个笔迹浑厚、字势蜿蜒的“松”篆刻在玉牌背面,流畅无痕,仿佛浑然天成。
“行家你也是个懂货的,应该知道柳松元一支小小墨宝,也价值几十万,更何况这是他终身佩戴的羊脂籽玉牌!”
磨损、包浆程度,还有字迹风格,林风草草翻来看了看,并快速确定是柳松元玉牌无疑。
“这玉牌,你出价多少?”
“怎么着……也得这个数吧!”
店家赔笑着,缓缓伸出了五根手指。
“五百万?”大斌奇道,想不到一块玉牌居然这么值钱。
“玉是好玉,但就冲这挂坠处的缺损,两百五十万都不值。大斌,我们走吧,我带你看下家。”
其实这个玉牌升值到五百万,也就是这几年的事,林风喊走,只不过是装腔作势想要压价罢了。
“哎哎!别啊!大斌老板,两百万您看怎么样?”
店家入古玩界时间也不长,只知道这破损处确实会折价,看着大斌非富即贵便想冒一冒险,把价格说高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