偏偏人又不多,一个不防备,就是一场骚乱……”
“我军损失倒也没什么,就是长期被骚扰……本候担心士气滑落!”
“嘿嘿……”
丘聚学着小皇帝的腔调笑起来。
“陛下果然料事如神!”
毛锐瞪大眼睛,不解地看着丘聚。
丘聚润润嗓子,一本正经地道:“来之前,陛下就告知于老丘,伏羌候一脉对大明忠心耿耿,奈何畏惧人言,做事畏畏脚……”
“嘿嘿……”熟悉的笑声再次响起。
“故此,陛下特意告知老丘,若是遇上野人骚扰,当告知伏羌候,无须下留情!亦无须担忧民变,更无须担忧朝廷弹劾,万事有陛下做主!”
“伏羌候啊,陛下就是怕你不敢放做事,所以陛下让老丘告诉你,别怕朝廷上那些酸腐人叽歪,放胆去干,万事都有陛下兜底!”
“些许个野人么,杀了就是!”
“哪怕侯爷今日不大肆杀戮,可吾等筑城之际,万一大规模野人骚扰呢?万一野人女真联络通古斯人,鲜卑人、苦兀人群起而攻呢?”
丘聚苦口婆心:“将军,大肆杀戮这种事情,陛下必然是不能明言的,比如苦兀人,是能教化的族群?侯爷当知晓……总该有人为陛下分忧是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