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孔闻韶触犯律法,侵吞良田,私售储备,种种恶事,合该处置,王鏊大人,你的意见呢?”
说完……他压根没有听王鏊意见的意思,继续入定,寻思该去哪里找书,又该把某人挖来京师干活了。
刘健、李东阳、王鏊一起傻眼。
王鏊是无所谓的!
他这个法家余孽,巴不得撸了衍圣公的爵位才好!
至于杀不杀头,反正小皇帝有言在先,以法家对于君王的态度,陛下说不杀,就不杀罢。
王鏊顺口就来:“陛下,臣请削衍圣公之爵,以儆效尤若观之行辄有改,届时不妨归还。不过,臣建议对其加以限制,前车之鉴,可鉴后事!”
刘健、李东阳、杨廷和继续傻眼。
个哥们,忽然就说不出话来。
好你个王鏊,你一句削爵,可知是动我儒家之根基,乱我名教声誉,你个法家余孽,果然不安好心!
杨廷和心直口快,此时他还年轻,也没锻炼出下半辈子的沉稳,忽然就动怒:“汉室奉祀君,宋时衍圣公,即便蒙元入主原,也遵从教化,诸夏传统未失,衍圣公有大功也!”
“启禀陛下,切勿听王鏊一己之言,衍圣公之爵不可断绝。”
哪里知道,王鏊翻了个白眼,压根没有尊重几位内阁大臣的意思,接着就来:“尊匈奴,敬鲜卑,迎蒙古,亦乃大功?”
连谢迁都反应过来了!
卧槽,竟然有人挑衅名教,这还了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