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乃当今东宫!”
“尔何德何能,敢污蔑储君!”
朱厚照一听,就开心起来。
这个瓜娃子,耿直啊!
虽然和本宫闹别扭也耿直,但始终有师徒情分是不是!
下一个,就是李东阳。
李东阳于大朝会极少发表自己的政见,可他是太子太傅,太子真要失德,他就算是辅政大臣,也跑不了!
所以,李东阳幽幽地道:“天命之事,无益于世,有损于民。本朝朗朗晴天,焉能苟鬼神之言?”
好吧,李东阳一表态,一大波小迷弟马上阐明了自己态度。
立即有人高歌:“当朝储君,岁立志,其志之远大,吾不及也!”
“此英明东宫,仁义爱人,厚及乡里。近者歌讴而乐之,远者竭蹶而趋之。德泽上昭天,下漏泉。尔何人也,名不见经传,焉敢污蔑太子殿下!”
更有人往死里拍马屁:“太子在襁褓,则太平有象。稍长,则有振兴之言及次,则有爱民之举未及成人,则有安世之能。”
说得朱厚照都有些不好意思。
唔,说得也没错!
本宫振兴之言,的确有!爱民之举,更是妥妥的!安世之能,也是必须有的!
这个官儿不错,本宫记下了,下次继续找他拍马屁!
倒是本宫天字第一号大狗腿呢?
他刚想到这,焦芳就发言了:“本朝律例:凡诬告平人者坐罪有差凡涉及重要,其各该官司必先参详该论。”
“敢问席员外郎,贵官不是御史,也不是刑部,更非大理寺……兼太子殿下持节而行,检胡献及干系者私通鞑虏,一应引律立案速断。”
“故本官有两问,一问贵官,诬告太子者该当何罪?二问贵官,证据何在?”
朱厚照一步踏入金銮殿,清朗的声音响起来。
“本宫滥杀无辜的证据,员外郎有没有,本宫不知道!”
“倒是胡献私通鞑虏的证据,员外郎勾连胡献的证据……本宫有十几个大箱子!”
“席员外郎,有兴一观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