武大娘虽口不能言,可精神尚是清醒。
这样吧,不若我口述一句,只问几个问题,内中要是正确,武大娘动动手指如何?”
他语一停,那武大娘的手指果然轻轻点了两下。
众人这些把目光都开始集中在李贤和武母的手指头上。
“潘妇人可是伙同外人,偷窃家中财物,为你发现,进而打伤了你?”
“那贼子是乾祐人?于你家不远?”
“那贼人可是潘家人?”
……
除了后一个提问外,武母都是手指轻点,表示认同。
最后一个判断失误后,李贤把目光放在了武征身上,等着他开口。
此时的武征已经恢复了平静,只一瞬间,与之前的憨厚相比,更多了几分沉稳。
男人经历了挫折与苦难,终于成熟了!
他沙哑着喉咙道:“娘,可是刘家那贼子?”
后面的事就比较简单了,在得到武母的确认后,由那黝黑捕快带头,快刀斩乱麻,当即去了刘家。
在乾祐县县尉于晚间回来之前,便在刘家地窖之中,把潘妇人抓了个正着。
里面赃物皆在,随后刘家男子与潘妇人一同被押往了县衙,自有《宋刑统》中条款加以处罚。
武征与潘妇人也顺利的在第三日就被判了和离,武母的身体亦是慢慢好了起来。
一切都在向着好的方向发展。
可关于李贤推案之事,越传越邪乎,传遍乾祐县不说,在行商的闲谈下,甚至传到了京兆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