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忠贤似乎是遇到什么非常可笑的事情,笑的差点眼泪都出来了。一指丁白缨他们:
“老夫与丁家有灭门之仇,就算你肯饶,难道他们也肯饶吗?该不会国师拿了钱拍拍屁股走了,却又把老夫甩给他们千刀万剐,挫骨扬灰了吧?咱家虽然斗大的字不识一筐,但这些读书人骗人的把戏却没少见识。”
嘿!这老头还真是见多识广啊,这文字游戏的陷阱咱自己都没想到。江生大手一挥,
“我没那闲心和你扯这些,既然你还有顾虑,那我就说的再严谨些。只要你把钱交出来,我们所有人都不会再回来,从此天涯海角各奔东西,你养你的老,我们找地方自去做富翁。怎样,够明白了吧,莫非还要我对天再立个毒誓?”
魏忠贤翻着昏花老眼看着江生迟疑道:“发誓倒不必,信与不信都是赌,咱家在信王身上输过一次,却不知这次该不该再赌?”
“我劝公公赌一赌。这里不少人都是锦衣卫出身,公公既然已经决定安享天年,何必还要重新见识诏狱里的手段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