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熟悉的,否则的话,达不到这样的效果。”
这个不必唐源说,萧恒也知道,越是如此,他心里便越是愤怒。
云南官场显然比他想象的还要复杂和难以渗透。
都说皇权不下乡,也都说闵地自来因为宗族难以治理,可是现在看来,土人扎堆的云南情形一点也没有比那边好到哪儿去。
怪不得云南平叛说了这么多年,从废帝说到当今,也没有办法解决。
官场从上到下都被腐蚀,朝廷政令形同虚设,谁还把朝廷放在眼里,哪怕是真的有愿意做事的,也被这沆瀣一气的乱摊子给同化了。
不一时外头有人报说是苏嵘跟苏邀回来了,萧恒的面色才稍微缓和,嗯了一声,让人再去多找些大夫过来,然后才出了外头。
其实现在知府衙门都被烧光了,他们站在哪里都跟站在露天没什么区别,何况空气中还满是浓烟和随时飘起来的烟灰,人人脸上都灰扑扑的,实在是狼狈至极。
苏嵘的面色铁青。
苏邀虽然仍旧面无表情,但是心里却已经掀起了滔天巨浪。
魏德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