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指着元丰帝不住冷笑:“说到底,你不过是个沽名钓誉的小人,嘴里说着记我们的情,可你当真记了我们的情分吗?!这么多年,你给我们王爷什么了?封地也不准他去,无非就是把我们当成囚犯囚禁在这京城,把我们当贼一样的防着!”
元丰帝端坐书案之后,听了汾阳王妃这么大逆不道的指责的话也并未动怒,他只是冷冷的看着汾阳王妃,轻声问:“嫂子真是这么想?当年皇兄也是这么想吗?”
汾阳王妃怨忿的盯着他,到了这时候,她也已经没什么好怕的了,坚定的应了一声是。
元丰帝便轻笑了一声:“若是这么说的话,那朕也想问一问皇嫂,皇兄当真是因为欠了赌债,才会被威胁帮人做事遮掩?当真是因为亏空,才会铤而走险,由着门下人刺杀当朝伯爵?”
汾阳王妃咬了咬唇,她下意识的抬头去看元丰帝,只看见元丰帝冰冷的眼神。
“朕这些年,给过你们很多机会。”元丰帝最终轻声叹了口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