块儿了,别说是这次汪家的亏得白吃,就是苏嵘,那也得白死。
一下子死了俩,汾阳王的事儿也就从乔丹宁这儿止住了,实在是稳赚不赔的买卖。
他哼着小曲儿叼着一根树枝,沿着之前上山的路下到谷底,一眼看见了被埋在了石碓里,只露出一个角来的马车,快意而恶意的挑了挑眉啧了一声。
看看,人怎么能跟天斗?
他招呼何知州:“何大人,走吧?”
何知州还有些惴惴,皱着眉头很有些迟疑:“就这么走?可这里.....”
“留几个人将痕迹清理清楚就是了,看这天气,今晚只怕还有一场雪要下,大雪一盖,什么都没了。”老朱不以为然:“人是苏嵘亲自从你那儿提走的,出了事能怪的了谁?”
他搓了搓手,右边脸皮上一道刀疤显得他格外凶神恶煞,招呼起何知州来也就有些急促,并没有几分尊重和忌惮,并不把何知州放在眼里。
何知州迟疑再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