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说,一半的收入,都归她所有,由她全权支配。”
齐云熙吓了一跳:“一半?那可是足足.....”
“云熙!”白衣方士挑了挑眉看着她:“银子这种东西是死物,人才是活的。你要办成大事,就不能舍不得。再说,这么多银子,换的是什么?是汾阳王的性命,和我们的大计,难道你觉得不值?不要在这样的事上吝啬,否则,容易功亏一篑。”
齐云熙松开眉头又皱紧,半响才无奈的应了一声。
白衣方士就站了起来要走,走到一半,他忽然回过头来问:“对了,那个苏邀,你打听了吗?”
“打听了。”齐云熙不以为然:“来回都是那些车轱辘话,只是说难对付,很厉害。真是十分奇怪。”
一个之前十几年都平平无奇的小姑娘,好像忽然就开了窍一样,所做的事情根本不该是她能做得出来的。
如果说是有人在背后指使,看起来也不像。
苏家贺家要是有那个能耐,也不至于这么多年都被赶狗入穷巷了。
白衣方士也并不觉得这有什么奇怪之处:“那看来是打听不出什么有用的来了,还是该自己会一会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