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有冒犯的地方,还请夫人多多担待?”
眼前的女孩子不骄不躁,不卑不亢,不像大多的女孩子更像是温室里的娇花,她着实是像极了一株在野外受尽了风吹雨打却始终屹立不倒的野玫瑰。
是能护得住自己的那种人。
庞夫人定定的盯着她看了一瞬,又笑起来:“你怎么就这么确定我会站在你这边,替你把事情闹大,给你请太医?若是我为了淳安郡主息事宁人呢?”
“您不会的。”苏邀已经将头发整理好了,把簪子簪上固定了发髻,坦诚的看着庞夫人:“先不说邵文勋的事,我以为,既然把我请来,那庞家就该是对我和苏家怀着善意的,既然如此,夫人应当不会作壁上观。当然,若是会,那也没什么,因为我已经晕了。”
庞家不请大夫,总得把她送回去。
那为什么才开宴不久就把客人弄晕了送回家呢?
总要给个说法和原因吧?一打听不就什么都知道了吗?
庞家想帮忙遮掩,其实也遮掩不住什么的。
真是过分聪明的女孩子,心机十分深沉,庞夫人郑重其事的在心里下了结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