义之说一般,都是见远不见近。”
“真要如此你为丞相之后,不可为之吗?你说吴家对你有大恩,你却避位不出,便是如此报答的吗?说到底你还是太爱惜名声了。”
章越听了蔡确的话道:“师兄,我也不与你争,但你能来此这番相劝之意,我是谢过了。以后你我无论是否同路,有你今日这番肺腑之言,我都绝不怪你!”
蔡确闻言道:“如此执拗,那便随你去吧!”
说完蔡确拂袖而去,章越嘴角微动,还是让蔡确离去。
章越走到河边继续提起鱼竿,一旁的几名渔叟今日都是收获颇丰,一人笑着道:“多亏了章员外打窝,咱们今日没有白来一趟!”
章越闻言苦笑。
另一人则安慰道:“既然大家都是朋友有什么化不开的,似我们几个吵了架,就约到一处喝碗鲜香鱼汤,什么不快都放下了。”
“是啊,咱们几十年的交情了!我们请你与你朋友喝碗鱼汤再走吧!”
章越则摇了摇头道:“我与蔡兄不是一碗鱼汤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