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在惟一中惟精,在惟精之中惟一。”
郭林想了半天道:“我甚是愚钝,不能解。”
章越道:“师兄,很简单,古今豪杰哪个不是力排众议而能成事。”
“其实不在于要不要变法,只要我能成事,即是不二之法!”
章越早已打定主意,若是这一次章楶攻湟州兵败,自己立即上疏请辞出外,然后将家小都安顿到南方去,静待几十年后两帝北狩。
司马光这样大佬都反对自己了,这杆旗帜都竖起来了,自己岂不成了旧党的众矢之的。新党又不容自己,迟早玩完。
变法不变法之争,已经变成了立场之争,彼此为了反对而反对。
若大家都拘泥于此,将眼光放于党争内斗上,大宋势将完国。
拘泥变法不变法的路线之争,眼界就浅了,就会困在其中左右为难。如果要打破周而复始循环,就必须让自己的眼光看到更高的一个层面。
所以对章越而言,没有变法不变法之争,只有‘惟一’和‘惟精’之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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