貌比玉莲还更胜三分,而且还是完璧之身疚。黄好义不知这正是吴安诗笼络人的手段。
黄好义忙道:“你休要这么说,我就是个措大罢了。”
那女乐一笑当即给黄好义穿衣裳。
等到黄好义走到外室时,看见吴安诗已坐在椅上似笑非笑地看着自己。
“见过吴大郎君!”黄好义一脸尴尬地言道。
吴安诗哈哈一笑道:“四郎,宛若服侍得你还好吧!”
黄好义正要说不行,却见女乐的眼神心想自己说不好,对方就要被逐出吴府连忙道:“很好,很好。”
吴安诗笑道:“很好便好,如此宛若就赠给你了。”
“大郎君这是?黄某无功不受禄……”
吴安诗笑道:“你是我妹夫的心腹,还需什么功,诶,你就忍心看着宛若以后无依无靠吗?我作主了以后宛若便作你的外室,每月我出钱给你养着。”
黄好义问道:“吴大郎君是要黄某作什么事吗?若是不利于章府,黄某誓……誓不为之。”
吴安诗笑道:“你多心了,吴某说了只是想与你交个朋友而已,你也知道我与妹夫这么多年来有些不合,我赠金赠银他又不缺,更不能赠女子,否则就打翻了我妹妹的醋坛子。”
“但你既是我妹夫看重的人,那么也是吴某的好朋友,所以结交你也是一般。”
黄好义闻言不由将信将疑。
这时宛若幽怨的眼神看向自己,她那么柔弱无助的样子,彻底打动了黄好义。
黄好义心道,对方既是以清白之躯从我,若我将她抛弃,简直与猪狗何异?暂且先答允下来,给她一个安身之处。
最后黄好义道:“吴大郎君高义,黄某谢过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