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刘颁的嘴可真毒。”
对方笑道:“还有一人,那便是新拜相公的吕惠卿。”
吕温卿闻言作色,吕惠卿却伸手止之。
吕惠卿仔细听二人说自己什么,对方言道:“给吕相公起别号乃王景亮,此人嘴碎整日喜以外貌评论朝堂公卿,一日他见了吕相公,见其身材瘦小,且言语时手舞足蹈,比画甚多,故称之为‘说法马留’。”
马留就是猴子。说吕惠卿好似一只猴子在那上窜下跳地说法。
二人说完同笑,另一人道:“吕惠卿为翰林学士不过两个月,即拜相公,着实令人腹非心谤,此人官场上的风评也不太好。”
说完话,却见一旁帘子掀开,但见一名中年男子步出。
他对二人道:“二位见过吕相公吗?”
二人同摇头,对方正色言道:“既是没见过,道听途说岂可当真?我与你们道,这吕相公乃官家器重的人物,既为学士进而宰相,将国家社稷托付之的意思。而这吕相公心怀天下固当仁不让执掌相位,却没有半分弄权之心。这等人方称得上是苍生敬之,八方共仰的奇男子。”
二人同时起身道:“失言失言!”
对方言道:“在下才干不足吕相公万一,可对他仰慕不已,但见你们如此诋毁,却是不忍直言相告,以后这些话便别再说了,以免贻笑大方。”
“是,是。”
二人听了对方这一番长篇大论,顿觉得没趣当即离去。
而方才劝谏二人,正是吕惠卿。
吕温卿在旁听了不知如何言语,却见吕惠卿转过身对他道:“那王景亮既喜好评论公卿,议论大臣,你便让开封府将他拿下,让他到大牢里去!”
吕温卿称是转身离去。
吕惠卿吩咐完,见一旁有洗脸擦手的铜盆。他站到盛水盆前仔细看了一番自己相貌,对一旁随从道:“你觉得相公我似马留吗?”
随从不敢言语。
这时另一名随从入内禀道:“相公,章度之抵京了!”